机制作,机车轧轧,轮子飞转,仿若变魔术一般,一件水蓝色的礼服就在众人视线里出现。
琬琰取了一些珠子,穿在衣襟、袖口、裙摆处。
曹书晴道:“珍妮,你什么时候学会缝纫的?”
“看看书就会了,不难的。”
她说得轻浅,没有多做解释,而是指挥店里的女工给照着自己比划的地方缝上珠子。
她走到一排旗袍前,挑了一件水蓝色的旗袍,再配上一个貂皮斗篷,“妈咪,穿上试试,以我的眼光,你穿这身应该好看。”
曹书晴被她推入更衣室。
琬琰到了鞋袜区,挑选起相配的鞋子,能与她相配的鞋最好是白色,而曹书晴穿黑色皮鞋最合适,她挑了几双鞋,坐在位置上换鞋,走了几圈寻找感觉。
王凤儒说:“你的二妹智力过人,只用了三个月时间就能掌握俄语的常用交流,在语言天赋上极高;还有今儿进来时,你注意没有,她看着别人剪裁,缝纫就学会了。”
“爸这是偏心,觉得她什么都好。”
“你二妈与她都是极好的。”
比真正的二姨太与二女儿强多了。
王适说:“爸不会有什么阴谋?”
“什么叫阴谋,你不是想住在电台王家,我与台长说了情,让他给你二妹换一个大点的房子。我好歹是军部将军,住一套略大的怎么了?大公寓空着也空着,还不如分给你二妹住。你二妹在电台工作以来,替他们谋到多少好处,这点优待还是该有的。”
买完母女俩的衣服,一家四口乘车回转电台公寓,待到公寓时,不是早前住的地方,而是到了第四排的经理公寓,这次更是一楼三居室,就连家具都搬过来,屋子里都拾掇好了,餐厅里欠缺的餐桌、椅子全摆上了。
琬琰意外不已。
曹书晴说:“都搬来了?”
“我安排警卫队的卫兵搬的,又派了秘书盯着,没出乱子,你们母女的个人物品一样不少。”
“有劳老爷。”
“叫什么老爷,叫老王。”
琬琰噗哧一声笑了起来。
王适问: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
“想到一个故事,说的是有两个极好的邻居,丈夫天天盼着妻子给自己生个儿子,终于有儿子,儿子一点点长大,可他瞧来看去,孩子怎么也不像他。有一天,他趁着妻子喝醉酒,问:为什么我的儿子不像?妻子说:当然不像你,你太想要儿子,我请隔壁老王帮的忙。”
琬琰一说话,兀自大笑起来,直至片刻后,父子俩才回过味。
“老王,不是好称呼,是骂人的意思,我闻南洋人妻子唤丈夫叫‘老公’,丈夫唤妻子叫‘老婆’。要不爹地、妈咪也这样称呼,再不然,就叫‘达令’,古雅一点唤‘夫君’、‘夫人’……哈哈……”
她又笑起来,不知道想到什么。
王适懒得站外头腻歪,琬琰还得忙晚上的节目,回来睡了一觉,躺在自己的房间,检查了一下衣柜、书桌,都照原样摆放,很是满意,不多时进入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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