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就窝火的很,如今粮食多金贵。”沈周氏心里也自责,奈何打不过那些不要命的汉子。
“咱们一家人能完好无损的活着就好。”沈云玥劝慰:
“伯母,在我心里,人比粮食金贵。”
一句话,让沈周氏落了眼泪。
他们大房的人守着小推车,还是让贼人钻了空子。她心里是难说自责,更怕沈云玥责怪她们没用。
从沈云玥嘴里一句人比粮食金贵。
她此刻忍不住眼眶有了湿意。
“伯母,这是金疮药。这是跌打损伤的药膏,咱们先涂抹着。晚上再贴膏药。”
沈云玥将药膏递给沈周氏。
“我去给大家上药。”沈周氏哽咽着说了这句,一拐一拐地离开。
大牛和二牛两人一直默默的站在旁边。
两个小家伙显得特别可怜。
傅玄珩也注意到了他们二人,不过见两个小家伙一直盯着沈云玥。也便没有做声。
忙完了这些。
沈云玥才转过头,“谢谢你们救了我弟弟。我先给你们上药吧。”
沈云玥抱着二牛坐在马车车架上。
大牛站在旁边。
“我来。”
傅玄珩挪了过来,接过了沈云玥手里的药膏。
他不太愿意沈云玥给别人上药膏,想到那是个陌生的小孩,心里也不得劲。
宁愿自己压抑着心里的不适感,也要动手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在傅玄珩给二牛上药的时候,沈云玥问起了大牛话。
“大牛,这是弟弟二牛。我们无父无母无亲属也无族人。”
大牛眼里带着倔强。
沈云玥微不可查地蹙眉,在这个社会上这样的人跟奴隶没有什么差别了。
连族人都没有。
“你们怎么会?……”沈云玥没有再问下去。
大牛眼里满是愤恨,“我爹去打仗死在了战场上。爷爷奶奶拿走了抚恤金,一个铜板都没给我们留。回家的路上遇到了贼人被打死。”
“我叔叔诬赖我娘勾结贼人杀了爷爷奶奶。
族长听信了我叔叔的话,对我娘用了石刑。
我们怎么都救不了娘亲,眼睁睁看着娘亲死在我们面前。”
旁边的二牛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傅玄珩眸色暗了暗,又是一个亲人间的自相残杀。
想到了他皇祖父带给他的灭家之灾,傅玄珩的手紧了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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