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嘿嘿嘿,如果宿主思想不滑坡的话,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!】
【看在咱们之间的交情上,我决定免费为宿主传输一些有关床笫之间的知(姿)识(势),免费的,不需要积分呦!】
姜景妤一惊:“喂,你……”
她话还未说完,身子突然一僵,紧接着脑中便被注入了一些先前没有的东西。
呃……知(姿)识(势)大全。
栋栋幺将自己芯片中被灌输的知识全都传输给了姜景妤,传输完后,迫不及待的邀功。
【传输完毕,我可是全部倾授,没有一丝保留哦!】
被强行灌输的姜景妤黑着脸:“呵,那我还要谢谢你了?”
【那倒不必,只是最近系统新出了个给助手打分的机制,宿主若是满意的话,给个五星?】
姜景妤:“……滚。”
……
傅砚辞刚回到将军府便被秦氏身边的丫鬟请去了茗香阁。
守在门口的丫鬟看到傅砚辞的身影后急忙跑进了房内:“夫人,夫人将军回来了!”
听到丫鬟的提醒,原本坐在铜镜前的秦氏急忙跑到了床边,坐在了那一堆衣服前,用力挤出了两滴猫尿。
“哎呦,我的命可真苦啊!儿子好不容易从北疆回来,我盼天盼地才盼来了我们母子团聚,现在却被迫前往阜阳老家,让我们母子二人生生分离。”
“老天爷你好狠的心啊,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母子二人两地相隔?”
傅砚辞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秦氏的哭嚎,他抿了抿唇,抬脚走了进去。
“奴婢见过将军!”
守在秦氏身侧的丫鬟看到傅砚辞的身影后急忙福了福身。
秦氏装作没听见,一边收拾衣物一边哭嚎,说的一句比一句扎心。
傅砚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径直的来到她身后。
“母亲这是怎么了?”
听到他的声音,秦氏瞬间扭过了头,紧接着便起身朝傅砚辞扑了过来。
“砚辞,呜呜呜,母亲舍不得你啊!”
秦氏扑到傅砚辞怀中痛哭,希望能从傅砚辞这里找到突破口,让他去劝说老夫人收回成命。
“母亲莫哭,有话好好说,为何突然要回阜阳老家?”
秦氏抬头看向他,哽咽道:“还不是你祖母!说到底她就是看不惯我,看不上我庶女的身份,所以才会处处想着拿捏我!”
“以前她仗着长辈的身份拿捏我也就罢了,我可以忍,可谁知今日她竟然因为一个外人而变本加厉,要将我赶去阜阳老家,把我们母子二人硬生生的拆散!”
秦氏对着傅砚辞告状,话里话外都在指责老夫人的不是。
傅砚辞微微拧眉,他的母亲是何种性子他很了解,从她的话语间他便能猜到发生了何事。
母亲嫌弃阿妤的出身,说了不好听的话所以被祖母赶去阜阳老家思过。
“砚辞,你快去帮我劝劝你祖母,咱们母子二人才刚团聚,母亲舍不得离开你啊!”
傅砚辞垂眸看着她,淡淡道:“我也舍不得母亲。”
秦氏一喜,以为傅砚辞的意思是要去劝老夫人收回成命,她正要开口,又听傅言辞道:
“但母亲已经有些年头没回去了,想必外祖父和外祖母思念母亲思念的紧,母亲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去看看他们,尽尽孝道。”
秦氏闻言险些一口气没上来,差点气晕过去!
她抓住傅砚辞的胳膊,昧着良心道:“砚辞啊,娘也想念你外祖父和外祖母,但是阜阳距离京都山高水远的,娘舍不得你啊!”
“娘可以派人将你外祖父外祖母接过来,这样既了了娘的思念,又不会让我们母子二人分离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秦氏脑速飞转,终于想出这么一个法子。
她一脸期待的看着傅砚辞,等着他改变主意。
谁知傅砚辞却面不改色道:“母亲也知道阜阳离京都山高水远,外祖父和外祖母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,好了,此事就这么定了,母亲先收拾吧。”
傅砚辞说完便转身离去,任凭秦氏如何呐喊都置之不理。
如意算盘打错的秦氏大怒,随手拿起一旁的瓷器想要将其打碎泄愤,一旁的丫鬟见状急忙制止。
“夫人,使不得,使不得!这瓷器整整一百两银子呢!”
听了丫鬟的话,秦氏又小心翼翼的将瓷器放到一旁,她舍不得砸碎这一百两……
傅砚辞从茗香阁离开后直接去了老夫人所在的院落请安。
“砚辞回来了,快过来。”
老夫人笑着冲傅砚辞挥了挥手,后者挑了挑眉,抬脚走了过去。
“何事让祖母如此开心?”
老夫人笑了笑:“还能有什么事,自然是你的事!”
傅砚辞有些惊讶:“哦?我的事?”
老夫人故意卖了个关子:“今早景妤过来请安,我跟她说了几句,从她的谈吐和行为上能看出来,景妤是个好孩子,咱们傅家这回算是捡到宝咯!”
老夫人先当着傅砚辞的面把姜景妤夸了一通,而后观察他的脸色。
傅砚辞脸色没有波澜,但也没有反驳。
老夫人见状更乐了,他们果然认识!
老夫人的目光太过明显,傅砚辞强装淡定的端起一旁的茶盏,开始战略性喝水。
老夫人看破不说破,继续道:“你猜景妤说了什么?”
“说了什么?”
傅砚辞眼皮子都没抬,他表面淡定,但捏着茶盏的手指却不自觉的微微收紧。
傅砚辞从小就跟在老夫人身旁,说是由老夫人带大的也不为过,是以她最了解这个孙儿。
老夫人故意默了片刻,等傅砚辞神经渐渐松懈时又抛出一枚炸弹。
“景妤说她心悦于你。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
傅砚辞呛了口水,处惊不变的脸上极快的闪过一抹震惊!
老夫人急忙递过去一张帕子,故意揶揄:“哎呦,怎么还呛水了?你说说你,平时挺稳重一个人,怎么今日却失了态?”
傅砚辞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,垂眸将眼中的震惊掩去。
缓了好一会儿傅砚辞才抬起了头,他再次将茶盏放到嘴边,似是无意开口:“她真是这么说的?”
老夫人白了他一眼:“这么多年了祖母何曾骗过你?行了,快别喝了,那杯子都见底了吧!你若不信祖母的话可以回去亲自问问景妤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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