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扔他臭鸡蛋也不过分!”
陈士皋见宁世子如此激动,赶紧点头:“你说的也是哦,就算是咱们俩也干不出来这事儿啊!”
“你说你自己就说你自己,少攀扯我”
“也肯定不会是束府的人做的,束姑娘那么干脆就跟安定侯府那窝囊废和离了,肯定不会这个时候过来纠缠!”宁世子言之凿凿。
“那会是谁?”
宁世子眸光坚定的道:“肯定是看不惯安定侯府作为的百姓的自发行为!”
“啊?”
宁世子敲了敲陈公子的脑袋:“啊什么啊,太子宴会的时候马上到了,赶紧走了。”
“殿下,您不是最不喜欢办宴会了吗?今天为什么办这个赛诗宴?”
“这还不是太无聊了。”太子随意答道。
太子不愿说,束玉扬便不再问。
虽然不知道太子为什么办这场宴会,但这场宴会来的正是时候。
那安少虞也正好今天娶那赵轻轻,太子这宴会一办,就更没什么人去安定侯府喝喜酒了。
安定侯府那头。
府里确实没什么客人。
这婚事实在不体面,本身就没什么人家答应来,应了喜帖来的都是府中至亲,加上太子的宴会,至亲的小辈们也都去参加太子宴了,只有几个长辈,经了刚刚花轿进门那一闹,又走了些人,这会儿整个大厅实在是有些冷清
魏氏坐在上首,一张脸黑的,实在不像娶媳妇,这喜宴的事情,她也懒得管。
这婚礼,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中进行了下去。
到最后,竟然连来闹洞房的人也没有。
安少虞去外间陪酒,没一会儿便回来了。
等人都走完了,赵轻轻一把扯掉了盖头,拉着安少虞就哭了起来:“虞哥哥,这也太欺负人了,呜呜呜”
安少虞本就差的心情更差了,还是不得不勉强稳住情绪安慰赵轻轻:“好了,轻轻,不管怎么样,咱们以后就名正言顺了。”
赵轻轻想到这一层,方才心情缓和一点。
但仍旧不能释怀,咬牙切齿的道:“今天的事一定是束玉绾那女人叫人做的!”
“我不会放过她的!”
安少虞略有些疑虑:“虽说除了束家的人,没有其他人会非要在咱们婚礼上闹事,但这实在不太像束府人的风格,也不太像束玉绾会做的事。”
赵轻轻离开安少虞的怀里,用力推了安少虞一把:“怎么,你要护着那个女人?”
“上次我们不过去讨个说法,她就不由分说打了你一顿,还不够野蛮不讲理!我看就是她!”
安少虞赶紧拉赵轻轻: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
“我怎么会护着她,我只喜欢你,你又不是不知道,否则我怎么会跟她和离来娶你。”
想到安少虞为她做的这些。
赵轻轻方才释然。
束玉绾这边,青黛兴高采烈地把安定侯府门口发生的事情,给束玉绾和院子里的小丫头们,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。
束玉绾听的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:“谁这么善良,帮我去给他们添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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