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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琳琅突然就哭了:“朴廷脑部中弹,很严重,二叔我好怕,该怎么办?”
贺墨叹息:“他是贺氏长孙,琳琅,他出了事我唯你是问。”
“二叔……”苏琳琅欲言又止:“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讲。”
贺墨急的直冒烟:“琳琅,咱们可是一家人,我是你二叔,疼你就和朴旭是一样的,二叔是真心爱你们,快告诉我你们在哪里。”
苏琳琅深吸一口气,下定决心似的说:“绑匪名叫阿荣,他说咱家有坏人,会杀了我们,家我们就不回了,我们要去西区警署找阿sir,咱们警署见。”
家里有坏人,什么意思?
贺墨莫名的怕,想跟妻子交流一下,挂了电话才发现妻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。
他一路小跑回房,进门正好看到妻子在跟人通话。
蹑手蹑脚上前,他看到妻子记了些数字,但还没看清妻子就给一把揉了。
继而,她手勾他的领带轻挑他下巴,他才拂开,她一边应付电话,一边又笑着,转手勾上他的皮带,小手甩着皮带啪啪,打他的隐私部位。
贺墨有性虐癖,最好这一口,但此时不是荒淫的时候,他抓住妻子乱动的小手,等她挂了电话,匆匆把苏琳琅说的话讲了一遍,才又说:“我怀疑琳琅说的那个坏人就是刘伯,咱们全家都去警署,等警察逮捕了刘伯再回家。”
孙琳达叹气:“大嫂跟刘伯关系最好了,还安心睡大觉呢,就你忙来忙去。”
再拿领带搔丈夫脸:“你呀,相貌甜甜心肠软,家中最善良的大笨蛋!”
贺墨展开想象力,又吓自己一跳:“该不会就是大嫂勾结刘伯绑的朴廷吧?”
孙琳达再叹:“谁知道呢,大嫂不关心朴廷的生死,我们关心,当然要去警局的,但是honey……”她无奈:“人家还没化妆啦。”
贺墨爱不够这个娇美又善解人意的妻子,也是真急侄子,想早点见到,只好说:“我会留下全部人手保护你,你也千万小心,化好妆立刻出门。”
孙琳达拿起粉刷:“honey警署见,有狗仔提醒把我拍漂亮点呀。”
贺墨边往外走边叹气:“贺二太太美貌温柔又善良,真真叫人无奈!”
……
许天玺又要买绳子捆人还要吃东西,走的慢,等他到的时候苏琳琅已经到了。
全是大型装载车的停车港内,银刺车因体积小,就不显眼了。
停车,看到刘波背对车站着,他向车中张望:“阿嫂呢?”又忙捂眼回头: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车窗有帘,但是纱帘,透光的,隐约可见阿嫂正在脱裤子。
虽说港城是个风月片满街的地方,二太太孙琳达的风月片还曾勇夺销量皇冠,保持了三届,他们也见惯女性身体。
但阿嫂当然不一样,没人敢看她换衣服的。
苏琳琅也以为没人敢看自己换衣服,但她刚脱了衣服,余光一瞥,就见贺朴廷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,而且眼球就朝着她。
因为胸罩沾血太多,苏琳琅必须换掉。
而她哪怕曾经只是个小兵仔,在男人堆里,也没人敢看她的。
虽知这个男人充其量算是个植物人,但她还是说:“闭上你的眼睛。”
贺大少一双血目勾直,眨都没眨。
他的眼睛倒是生的很好看,凤眼,有棱有角的,瞳仁显得特别的黑。
苏琳琅试着,柔声说:“朴廷哥哥,快把眼睛闭上。”
咦,男人果然缓阖凤眸,把眼睛闭上了,苏琳琅于是摘胸罩。
但刚摘下来,就发现贺朴廷的眼睛又睁开了,而且目光勾直,定定看着她。
他隐隐有发烧的迹象了,必须立刻送医。
而且即使有意识,他也是迷茫的,恐惧的,没心思看她的。
苏琳琅想了想,把旧胸罩盖到大少眼睛上,心说遮住光让他睡个好觉吧。
被血染红的乳色胸罩恰似副眼罩,戴到贺大少头上刚合适。
……
“阿嫂。”俩小兵听到车门响,转身。
先看贝勒车,许天玺太没经验了,五花大绑把阿荣哥捆在后面,像个粽子。
苏琳琅解开绳索,指挥他和刘波合力把人拖到副驾,绳子也只是虚捆。
然后交待任务,无牌的贝勒车依旧由许天玺开。
但银刺车的司机换她,刘波只有一个任务,照顾好贺朴廷。
关于为什么不找支援,刘波已经跟许天玺交流过了,许天玺心悦臣服。
他俩担忧一点:“阿嫂在大陆拿过驾驶执照吗?”
苏琳琅对着后视镜画口红:“我曾是农场先进拖拉机手。”
不过辆车而已,飞船她都开过,当然没问题,是担心不合法才这样说的。
要别人说在大陆开过拖拉机就想在港城开车,他俩会笑掉大牙,但阿嫂当然不能笑,俩人对视一眼,刘波感慨:“阿嫂驾驶技术一定比我还棒。”
阿嫂嘴唇本就饱满,深涂后红艳欲滴,一件绿色低胸t,裹臀裙,再把头发全部倒竖又甩起来,捋到一侧,她身姿性感,又一身煞气。
又美,又叫人胆寒。
许天玺开着e3车先出去,也不往回走,而是先在海底隧道的周围绕着圈子大摇大摆疯狂飙车,尽可能的让更多的人注意到这辆无牌e3。
做个显眼包,引人关注。
苏琳琅得先练练车,一开始生疏,几把猛刹把贺朴廷的眼罩都弄掉了。
刘波虽然不好意思动阿嫂的贴身内衣,但怕她发现大少的眼罩掉了要发脾气,于是两根手指悄悄捡起,又替大少罩到眼睛上。
要知道,大少脾气很火爆的,这要醒着,看到眼睛上挂个胸罩,刘波就死定了。
但谁叫他现在是昏迷的呢?
刘波看一眼,再看一眼,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来。
带血的胸罩,喔不,眼罩横跨大少那高挺而白皙的鼻梁,配上他那天生薄而硬的唇与棱角分明的下巴,香艳又威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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