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骂道。
周洁轻蔑的瞟了下陈玄,她最讨厌陈玄这一点。
啥也没有,还总是跟个倔驴一样。
这年头,没点资本,你凭啥犯倔啊?
“没钱?老子有钱啊,但凭啥给你们两个贱种?”陈玄气笑了。
“好家伙,嘴还变硬了啊!跟爷爷我装有钱人,打我的脸啊?”
“来来来,让爷爷看看你有多少毛票,掏出来数数。”
王海权笑了,一副装逼装到最强领域的神态。
银行人不少,吵起来后,瞬间围着一群人围观。
周洁满脸轻蔑,故意很大声,语带鄙夷道:“跟一个刚出大狱的劳改犯费难么多话干嘛?”
“待会儿亲爱的你打个电话,将他抓起来就是了。”
“咱们瓷器不跟瓦罐碰!接待室的何经理该来接咱们了,咱们走!”
话是这么说,周洁却没挪脚。
围观的人听着这话,对陈玄难免窃窃议论,即便不知事情首尾,但光是听见劳改犯三个字,就对其戴上了有色眼镜。
要是以前的陈玄,肯定备受刺激。
王海权家虽挤不进京州顶级富豪之列,但开个小药厂,也算有点小钱。
比起陈玄家境
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特别是坐过牢这事,对曾经的陈玄来说属实有着巨大压力。
但是如今的陈玄那是见过世面的,哪会把这两人放在眼里。
陈玄冷笑道:“说你俩是贱种,那是夸你们了!”
“就你,我玩过的贱货一个,劈腿富二代小开觉得自己美得不行!”
“你,你别胡说!”周洁脸都白了,赶紧看向王海权。
“有没有胡说,你心里没点数?你以为我去找你,是想纠缠你?我现在看见你就想吐!
你劈腿就劈腿,拿我家三十万的彩礼不愿意退,没皮没脸的东西!”
陈玄扭头又指着王海权说道:“捡个破鞋很开心啊?陷害我进大牢,讹了我家五十万,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?”
“你祖宗家产,都是靠破鞋骗彩礼,撸袖子敲诈得来的吧?”
陈玄不是喜欢嘴炮的人,但更不愿意被人颠倒黑白,当即一副有种你俩再多说一句,给你祖宗都从坟里骂出来的架势。
看热闹的人原本就不知实情,听风就是雨。
又都对周洁和王海权指指点点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,嘴真毒!如果说的是真的,这俩小年轻可真不是东西!”
“谁说不是呢!拿彩礼不结婚还不退,这不就是骗婚吗?”
一顿议论,直接给王海权和周洁脸都气麻了。
以前的陈玄话少人倔,吃了亏,也不会争辩太多。
今天不知怎的,跟吃了药似的,嘴带机关枪太能突突了。
直接给王海
权和周洁干懵逼了。
“小瘪犊子,胡说八道,老子……”
气急之下,王海权直接冲着陈玄挥拳而去。
然而他哪儿能是对手,直接被陈玄一脚踹飞了去。
周洁见状,撒起泼来,扑向陈玄,又撕又打。
又被陈玄一个大嘴巴子扇到了一边儿。
“狗逼玩意儿,还当老子是软蛋呢?老子被你们弄进监狱,得了精神病。
你信不信老子今儿锤死你,都不用负责,有胆子,来啊!”
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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