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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仲亭被咬疼了,也没拉开她,只是开口警告:“再不安分,等会儿有你受的。”
很快龚杰就回来了。
池欢还在咬他,程仲亭除了皱眉,也没再搭理她。
龚杰问:“程董,回哪儿?”
想着等下带回去白阿姨又要问东问西,程仲亭答:“观玺台。”
龚杰驱车前往,不时回头看一眼后排。
池欢是真不老实,酒品不太好,黏在程仲亭身上又抓又啃,把他衬衫下摆都从裤腰里扯出来了好大一截。
程仲亭一只手按在她背上,池欢小小的一只在他怀里稳稳坐着,双臂紧抱着他的腰,她好像找到了个极其舒适的姿势,很快就靠着程仲亭的胸膛没动了。
圆圆的眼睛睁着,看车窗外的风景。
嘴里咕哝着:“我讨厌你。”
程仲亭没吭声,仰着头下巴搁在她头上,眼底漫着深邃情绪。
池欢又说:“你活该,我再也,不会给你生,孩子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他问。
“你不配。”
“……”
车子停稳后,程仲亭将池欢打横抱上楼。
龚杰把车开走,第二天再过来接他。
到了门口,程仲亭用指纹开了门,也没理会池欢在那念叨:“你真的,好讨厌。”
直到他把池欢放在
柔软的大床上,搂着她吻她的唇,才低声说:“孩子还会再有的。”
池欢听到这话,空洞的眼睛里明显恍惚了一瞬,然后眼眶就红了。嘴巴瘪了瘪,说:“不会了。”
程仲亭亲着她,整个人覆上来。
池欢别开脸,推他,说:“不要。”
周遭都是他身上的气息,熟悉的,令人沉醉的。
耳边是他好听的低沉嗓音,他问她想不想。
池欢用力摇头。
又说:“我好讨厌你。”
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话,程仲亭想不明白,也不想再想了。
后来池欢又抱紧了他。
嘴里还是在说:“讨厌你。”
卧室里的等一直亮着,直到半夜。
后半夜池欢浑身酸软的醒来,迷糊的在床上坐了一阵。
好口渴。
她下床去外面喝水。
程仲亭也醒了,循着外面灯光去找她。
然后池欢就又被抱起来,放在了流理台上。
再后来,她大概是太累了,就趴在他肩上睡着了。
这个晚上池欢的记忆很混乱。
但是丝毫不妨碍她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,发生过的事情一点一点在大脑里全部回拢。
床上除了她自己没有别人,但是凌乱的床单,空气里散发着的甜腻气味都在提醒着她,她昨晚都干了些什么。
池欢拥着被子抱膝坐在床头,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外面有人在讲话,那声音她一听就知道是程仲亭,他在跟龚杰说,来的时候带一套干净衣服。
池欢背脊都在冒冷汗。
房门突然被推开,她抬头
看去,局促又带着羞恼的目光撞入男人平静视线。
程仲亭掐着烟进来,语气如常:“起来收拾一下,点的早餐已经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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