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值午夜,军区这边訾毅老首长的办公室还是灯火通明。
但老爷子精神头很好!
毕竟他的筹划成功,捉住了那条漏网的大鱼。
现在,只差撬开她的嘴巴了。
作为此次配合行动的祁老坐在訾毅老爷子对面问道:
“你觉得她接近你们祖孙六年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不管是因为什么,她都够上军事法庭枪毙的了!”
訾毅老爷子铿锵有力的回答道。
而彼时,祁老的想法则比较现实,人生在世,不为名,便为利。那女人能扮老扮丑潜伏六年,所图绝非小事!
思及此,祁老看向訾毅老爷子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深邃了。
因为在坐的所有人之中,只有祁老一人知道訾毅的底细。
想起家族史,祁老心中微微叹息:想当年他们祁家老祖宗也只是訾家里一个不起眼的普通下人罢了。
訾家祖籍山西,家族最鼎盛时期,开的票号,几乎遍布全国,给后人留下的祖产无数。
可惜的是,后来世道乱了,訾家一族的人脉也越来越凋零了。
可据祁老所知,当年开票号的訾家老祖宗,可是在每一处钱庄所在地,都留有大量的金银作为储备金的。
虽然,后来訾家家主一次次为红方捐了大批田地、祖产、商铺,但却再没有人提起那消失的金银。
要说祁老为什么对訾家了解的这么多,原因就是祁家老祖宗,人踏实机灵,后来被訾家栽培重用,一路做到了管着十多处分号
的大掌柜,给祁家挣下了一份不小的家业。
祁家因訾家重用扶持才壮大了家族,所以祁家老祖宗留下祖训:祁家后人永远以訾家马首是瞻,即便百年后,后人不能为友,亦不能与訾家为敌,否则当叛祖逐出家族处理。
到了訾毅和祁老这一代,两家人脉都凋零到剩了独枝,所以,祁老和訾老从小就像亲兄弟一样亲近。
訾老家里的事儿,祁老自然就比别人知道的更多。
“她的身份确定了?不是岛上人?”
“确定了,她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!”
“姓什么?”
“姓赵!”
……
闻言,祁老陷入沉思。
訾毅老爷子也似乎想到了什么!久久没有开口。
祁老的怀疑是什么?訾老心知肚明!
但訾老也很冤枉好不好,因为他至今也没真正见过那些传说中的金银!
可这事儿又是怎么被那女人知道的呢?
她的背后又是谁?当年到底是谁把她安插到自己身边的,能在他这么高级别的身边安插人的人,地位又是何等的显赫?
訾毅老爷子越深思这件事,越觉得这件事,远远没有表面上看那么简单,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!
而这个已经暴露的女人,是不是执棋人抛弃的一颗废子呢?
思及此,訾毅连忙往叫上警卫员小武下楼,赶往关押人犯的看守所。
祁老被抛下,也不气恼,叫了另一个文职的警卫员小马送他出了军区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訾毅老首长刚
坐上车离开行政大楼,办公室里的电话就响了。
訾老和两个警卫员都不在办公室,电话没人接,但是这电话却一直响个不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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