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这孩子在后院睡着了,属下送到房间里睡去吧。”
说完又对沈昭宁说道:“林仵作放心,孩子我会帮你照看好。”
阿左的话在沈昭宁的耳朵里听来完全就是威胁,笑里藏刀!
她当时就没脾气了,儿子在人家手里,她能怎么办?
当然是一脸献媚的当狗腿子啊!
“没问题,属下这就去办,王爷晚安好梦!”
沈昭宁哭着去了后院,把每一具尸体都当成短命王爷来解剖,心情顿时舒畅多了。
楼上,阿左安顿好沈天赐之后去了君北承房里汇报情况:“王爷,孩子睡着了,这男人带娃就是埋汰,孩子跟泥猴儿似的,林仵作一个人带着孩子确实不容易,他的背景属下也查到了,是三年前带着儿子逃荒到虞乡镇的,死了老婆,父子俩相依为命,并无可疑之处。”
那就是单纯的有些本事在身上而已,君北承看着一沓尸检结果,淡淡开口:“如此甚好。”
纸上注明那些尸体都是死于服毒自尽,后背均有叛党独有的图腾印记。
意外收获是其中一人腰上有缝合伤,里面藏着一张小纸条。
那是京都城里和叛党勾结之人送出去的消息,没想到那小仵作这么细心,藏得这么深都能找到,属实是令人意外。
若不是那小仵作,他们只怕要错过这条重要情报了。
君北承往下看去,才知让人惊叹的在后面。
最后一页纸上赫然有一张画像,标注是写信之人的容貌侧写。
竟然连写信之人的容貌都能凭空刻画出来,这是何等有趣的本事?
有了之前的成功经验,君北承没有质疑,直接将画像交给了阿左:“找到画像上的人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阿左领命而去,阿右在一旁感叹:“这小小仵作怎的有这般本事?凭着字迹就能画出写字人的容貌?属下觉得有些玄乎,哪有这么神奇的事?”
君北承翻过画像的背面,上面赫然写着一排小字。
阿右不识几个大字,好奇的伸长了脖子:“王爷,上面写的什么?”
君北承的脑子里浮现出那张俊俏献媚的小白脸,脸上一片阴霾:“图片仅供参考,非百分百准确。”
哼,倒是个谨慎的!到时候就算不准也能避免被怪罪。
沈昭宁确实谨慎,因为她画的都是从尸体记忆里看到的人物线索,无法百分百确定,当然得仅供参考咯!
阿左中途送了些吃的去后院,查清楚背景以后没了芥蒂,以后都是兄弟,自然要互相照料一二。
沈昭宁表面笑嘻嘻心里骂唧唧,误以为阿左抱走沈天赐的行为是用于要挟,压根没拿他当好人。
送来的饭菜她自然也是不敢吃的,怕有毒。
看似凶神恶煞其实并非如此的阿左毫不知情,还在君北承面前帮沈昭宁说话。
“王爷,那么多尸体,林仵作那小身板怕是熬不住,天亮前肯定查验不完,不如给他宽限一点时间?”
君北承凌厉的眼神扫过阿左,语气平静无波:“他都没喊累,你操什么心?你要是睡不着就去站岗。”
阿左默默的退了出去,不敢再多言。
鬼知道王爷今天怎么这么大气性,平日里王爷都待人宽厚,莫不是林仵作哪里得罪王爷了?
屋里,君北承看着面前那堆写满娟秀字迹的纸张,回忆起那双像娘们一样细腻的手在他胸口拂过的画面。
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幽香以及那句‘王爷晚安好梦’,心情莫名的差。
一个整天和尸体打交道的大男人,身上用那么娘的熏香做什么?!
自从五年前那晚在河畔发生那件事之后,君北承就对女人有了莫名的抵触,平日里身边连个侍女都不留。
现在就连看见娘娘腔的男人都开始反感了,这一切都是那个疯女人的造成的!
整整五年,他几乎动用了所有势力都没能找到那个女人的下落,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这件事至今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,触之必怒!
他怒然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,哼!最好是别让他找到!否则一定要她生不如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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