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了一日,燕云恒觉得还真如花悦容所说,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,无人打扰,也不限制他们自由,想去哪都行,只是不能出院门。到了饭点,下人们摆好桌,打水让他们净手吃饭,然后像潮水一样无声退去,等吃完了,悄无声息又冒出来,收拾桌子,奉上茶点果盘,重新换上夜里的熏香,再次退下。若抛开穆邀烈和取血,燕云恒觉得,这日子过得比在宫里还滋润。
他和花悦容手牵手在庄子里散步,庄子比他想像中的大,穆邀烈又是个附庸风雅之人,处处低调奢华,精美别致,当真是人在庄中,庄在画中。
站在庄子里的塔楼上,可以看到外头的风景,已是初秋,霜叶渐红,层林浸染,红红黄黄,五彩斑斓,好一幅秀美的画卷。
只是美景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,更多的时候,燕云恒和花悦容窝在自己的小院里,耳鬓厮磨,两个相爱的人,太过腻歪,难勉动情,每次燕云恒把持不住,花悦容就会按住他,“穆邀烈好吃好喝供着咱们是为什么?”
当然是为了让他们生孩子呗。
花悦容一问,燕云恒就偃旗息鼓了,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沦为穆邀烈的血仓。
花悦容在他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,“明日就是取血的日子,你沉住气。”
燕云恒没说话,点了点头。
——
同福客栈。
卫俊坐在桌边,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,被单靖一把将酒壶夺了过
去,“别喝了,喝酒也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卫俊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,“都怪我,不然公子也不能留下。”
常胜把他的手按住,免得他再给自己一巴掌,“公子不是因为你留下的,是为了夫人。”
卫俊满脸懊悔,“如果不是因为我不自量力去杀穆邀烈,也不会被他抓着要挟公子。”
单靖,“自责有什么用,现下当务之急是找到葶葶她们,一起想办法。”
常胜,“我去后院把马喂了,明日出城四处打听一下。”
卫俊撑着桌子站起来,摇摇晃晃,“我帮你,一起喂,喂马。”
“行了,好生坐着吧,”常胜把他按着坐下,对单靖道,“靖哥给他沏杯浓茶解解酒。”
后院里的马,客栈伙计已经喂过了,常胜不放心,想来看一眼,再说他牵挂飞雪,好久没见它,怪想的。
飞雪虽不让他骑,却让他亲近。看到常胜过来,蹄子轻轻刨着地,有那么点小小的雀跃。
常胜拿大刷子给它刷毛,又从褡裢里掏出豆饼,掰碎了喂它。
“飞雪,你那天在城里疯跑,是想找你主人么?”
飞雪慢慢嚼着豆饼,头一点一点的,像在回答他。
常胜瞧着好笑,拍拍它的头,“那你知道杜大人她们去哪了么?”
飞雪晃了晃脑袋。
常胜,“是不知道,还是不知道杜大人是谁?杜大人叫杜莺时,有段时间还照看过你,忘了?”
飞雪昂头嘶叫一声。
“记起来了?”常胜
笑道,“对,就是她,马骑得好,箭也射得好,就是人太粗鲁,脾气也不好。”
飞雪又嘶叫一声。
“你也知道,是不是?”常胜把最后一点豆饼喂它吃了,“走路一阵风,嗓门还大,不像姑娘像小子,你说她将来怎么嫁得出去?”
“嫁不出去,你娶了呀。”
声音粗哑低沉,听着有些怪怪的,常胜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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