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三千宠爱集一身,除了你,皇上还正眼瞧过旁人么?”
“那我持宠而骄,不算过份吧?”
淑妃没明白,“妹妹想干什么?”
“不怕娘娘笑话,自打进东耀皇宫,我的志向就是当宠妃,如今时机成熟,我便当一当这个宠妃又何妨。”
淑妃还是不明白,“妹妹是个热闹的性子,却绝不是霸道的人……”
花悦容,“水面平静,大鱼不会浮上来,若水面不静,大鱼在底下不得安宁,总有一日要浮上看个究竟。”
淑妃琢磨着这话,渐渐回过味来,“本宫明白了。”
风梓还是一头雾水,“主子,你在说什么?”
花悦容递了碟点心给她,“不明白有不明白的好处,在外头跑了一趟辛苦了,拿去吃吧,我与娘娘说会话。”
风梓接过点心走了。
花悦容说,“娘娘,有些旧事,不知您可还记得?”
“你说。”
“崇光帝身边有个宫婢,叫春兰的,娘娘可知道?”
“知道,”淑妃道,“那宫婢是近身服侍崇光帝的,很得崇光帝恩宠。崇光帝秋围春巡都带着她。妹妹怎么想起她了?”
“听说是苏宝林将春兰安插在崇光帝身边的?”花悦容道,“苏宝林与许
婕妤关在大牢里,日日吵架,吵出一些旧事,被记录在案,我在卷宗里看到的。”
“苏宝林那时是德妃,表明上受宠,心里却知道,崇光帝真正爱的是皇后,所以找了个容貌与皇后相似的宫婢放在崇光帝身边,虽不能取代皇后,多少也能博崇光帝几分宠爱。”
“苏宝林怎么想不明白,若是真心爱一个人,可不仅仅爱对方的容貌。”
淑妃笑起来,“话虽这样说,但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,至少对崇光帝来说,春兰是个很重要的奴婢。本宫记得那时候,崇光帝总是派春兰过来接婉珍去宸澜宫。”
“这么说,婉珍公主与春兰很熟?”
“很熟,不管是接还是送,都是春兰抱着婉珍,把珍儿照顾得很好。”
“婉珍公主喜欢春兰吗?”
“自然是喜欢的,”淑妃说,“婉珍唤春兰为姑姑,每次见到春兰都很高兴。”
花悦容道,“这就奇怪了,春兰有张酷似皇后的脸,小公主喜欢春兰,却害怕皇后,这其中有什么缘故呢?”
淑妃蹙起眉头,“听你这一说,本宫也觉着奇怪,是啊,珍儿喜欢春兰,却为何害怕皇后?”
“如今春兰人在何处?”
淑妃摇摇头,“不清楚,崇光帝大行之后,宸澜宫的奴才全都换过了,一朝皇帝一朝臣,没有人关心旧人都去了哪里,大家的眼睛都只看着新帝。”
花悦容,“此事不要声张,咱们暗地里找到春兰,只要
把人找到,说不定就能查出与小公主的病有关之事,姜美人说了,癔症的病因便是药方。”
淑妃眼里燃起了希望的火苗,“只要能治好婉珍,我给你立长身牌位,日日奉香,为你祈福。”
花悦容佯装苦脸,“那多奇怪呀,活得好好的,你给我立牌位。”
淑妃,“你若不喜,便让婉珍拜你为干娘,日后侍奉你左右。”
花悦容,“我想医治婉珍,不为那些,只要她能好,我就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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