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选择一起面对,大家从屋里出来,看到院子外头灯火通明,看来围困她们的侍卫还不少。
单靖从人群里走出来,揖手行礼,“各位小主别误会,皇上命卑职前来,是为保护各位小主的安全,”说着对花悦容使了个眼色,“花小主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花悦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狐疑的跟他走到一边去。
单靖压低声音,“临渊大人想见花小主一面。”
花悦容扬眉,表情诧异。
“临渊大人在祭月台等小主,”单靖边说边留意花悦容的神色,不紧不慢又道,“临渊大人说了,小主若是不去,他会一直等下去,不见不散。”
花悦容抬头看着半空的月,半晌没说话。
“小主?”
花悦容心想,大骗子真够烦的,又想耍什么花招?
“别为难我的姐妹,我这就去。”
单靖拱着手,“不敢不敢,卑职亲自在此守护,小主放心去吧。”
一个侍卫提着灯笼在前头照路,花悦容说不必,她熟门熟路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。
单靖,“最近宫里不太平,小主便让他跟着吧,不然临渊大人也不放心。”
花悦容不置可否,对众姐妹道,“你们安心待着,我去去就回。”说完甩着手走了。
杜莺时皱眉头,“刚回来,又让去,皇上搞什么鬼?”
她声音不大也不小,沈初葶见单靖望过来,忙把杜莺时扯到自己身后,对单靖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,又因为害怕,目光躲闪,缩在袖子里的手不由自主的发颤,宽大的袖子被抖得像扬了风,竦竦不休。
单靖哭笑不得,他又没做什么,沈小主至于吓成这样么?
花悦容进了祭月台,一步一步登上台阶。
燕云恒一身黑衣立在月下,背影肃索,侧脸冷峻,是花悦容最熟悉的模样,可她再没了往日的欢喜,很多曾经被忽略的细节一一浮现在脑子里,并且有了答案。
怪不得她总是看不到皇帝的脸,因为看到脸,游戏就玩不下去了。
怪不得她求临渊的事,总能办得妥妥当当,因为临渊就是皇帝。
怪不得她进出祭月台大摇大摆,却一次都没被抓到,因为皇帝暗中下了命令。
怪不得……
燕云恒听到动静,转过身来,“你来了。”
花悦容,“你有什么事找我?”
“我……”
花悦容手一抬,打断他,“正好我也有话要同你说。”
燕云恒心里一喜,她肯说话就好。
“你先说。”
花悦容凛着脸,“我在宸澜宫住了三日的事,你应该知道了。”
燕云恒心一跳,隐约觉得不妙。
“皇上对我挺不错的,我是宫妃,要格守宫规,我们以后别再见了,我不想对不起皇上。”
“……”
无力感再度袭来,
燕云恒烦躁起来,喘了两口气,“我……暗疾好像要发作了。”
“去屋里躺着吧,我叫单大人过来。”说完也不看他,花悦容转身跑下了台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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