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厉喝道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,放箭,射死他们,给他们点厉害尝尝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一支带着烈烈破风声的箭,就贴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。
拓跋继迁大惊,将没说完的话,全部咽回了肚子里,飞快的躲到了盾牌之后。
飞箭如暴雨般射下,陆义大喝一声“跟我杀上去!”,一手紧握大刀,一手持盾,身先士卒向城门冲去。密密的箭雨夹杂着大石块儿,瞬间就倒下十几名壮健的战士。陆义丝毫不让,大吼道:“别怕!跟着我上!”
然而敌军的攻势更为猛烈,好几名负伤的士兵只能停下脚步。“兄弟们,再撑一会儿,城门就在眼前了!”陆义声嘶力竭,然而许多人已经伤痕累累,箭如螳螂,难以抵挡。
“砰!”一声巨响,一块巨石击中了陆义右臂,登时鲜血狂流。“将军!”边上人连声大惊。陆义强忍疼痛,一咬牙督战不停。然而伤势实在太重,他渐渐有些按捺不住。
就在这时,一名年轻小校军士忽然上前,一把架住陆义:“将军,您受伤不轻,后面的士兵我来带!”陆义大怒,一把推开他:“要是连我自己都带不动,还带什么人!”说罢他挥刀冲到最前面,大吼一声:“兄弟们,冲啊——”
身后重伤的士兵们也咬紧牙关,奋力跟上陆义的脚步。一时间鲜血、破肢断臂惨不忍睹,而那名叫吉林斯的小校也始终跟在陆义身后。岂知半道上,一支毒箭忽然直射而来,吉林斯眼明手快,一个飞扑护在了陆义面前!
“小吉!”陆义苍白着脸,目送小校插着利箭倒下。吉林斯已经没了气息,陆义忽然红了眼眶,泪水夺眶而出:“兄弟们,冲啊——!我们一定要活捉拓跋继迁,为小吉报仇!”
士兵们嗷嗷高呼,更加奋勇厮杀。城头的拓跋继迁似乎也感受到压力,大喝道:“倒热油!把他们融化!”一时间沸油如注,更多将士被活活烫死。“快架云梯!”陆义抹了把泪水和鲜补,声音嘶哑地怒吼。
“防守得再严,也抵挡不住我们的猛攻!兄弟们,跟我冲上去,一个不留!”江茗禹高举长剑,策马在大军前面呐喊,鼓舞士气。
大疆兵群发一声怒吼,如潮水般涌向西夏王城高大的城墙。密密麻麻的云梯架上,护甲鲜亮,刀枪闪烁,气势恢宏。
城头上,拓跋继迁双眼通红,大喝一声:“给我灌溉这些蚂蚁!”
只听唰唰数声,十几个大铁锅倾覆倾下,滚烫的热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。同时,磨盘大小的巨石像暴雨般砸下,砸烂敌人的脑袋,压扁躯体。
“干得好!”拓跋继迁大笑,正想再叫人扔石头,却见热油中的大疆兵仍在坚持爬上云梯。
“什么人这么猛?”他眯起眼睛,只见云梯顶端一个身穿黑甲的高大汉子,浑身烧焦,却一个劲儿朝上爬。
“报!”西夏士兵忙答,“大人,那人叫牛大力,是江茗禹手下猛将!”
“哼,无名小卒也敢跟本大王过招?”拓跋继迁冷笑,一把抄起身边的重枪,对准牛大力就是一掷——
只听噗的一声闷响,长枪正中牛大力胸口,将他连人带梯掀翻下去,跌成一团烂肉。
“哈哈哈!”拓跋继迁得意洋洋
“哈哈哈!”拓跋继迁得意洋洋,刚要夸耀,又见数十个大疆兵已经爬到了城头。
“去死吧!”他暴喝一声,长剑一挥,打歪了两个敌军的刀枪,紧接着就是一刺一挥,两人应声落下。
城下的江茗禹正皱着眉头,心中疑惑不已。
“不对劲这城头的守军,明明已经死伤惨重,为何还能支持?难不成难不成是个骗局?”他喃喃自语。
正在这时,一支羽箭呼啸而来,直取他的命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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