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?”
江茗禹摇摇头,拿起地图细细查看:“我必须再仔细推演一次,这场战役关系到大业。西夏王城坚固非常,正面攻打无异于以卵击石。我必须想个妙计才行。”
“您已经绞尽脑汁策划多日了,也该休息下。”图克斯洛劝道。
“不,现在还不是时候!”江茗禹突然来了精神,眼中闪过一丝光芒,“我想我有了主意,这可能是破城的唯一机会!”
图克斯洛连忙问道:“大哥您有什么妙计?快说与我听听。”
江茗禹的手指在地图上一点:“我们可以采取声东击西之计!这几日我让人细细勘察,发现西夏王城北门的城墙较为薄弱。我军分两路进攻,我和方航热切攻打东西两门,引拓跋继迁调兵应战;届时你率主力急袭北门,定可大捷!”
图克斯洛却显得更担忧了:“大哥,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!把你置于险境,如有万一,大业岂不坠毁?”
江茗禹沉声道:“关键时刻断不得有丝毫软弱!我身为疆主,必须亲自督战壮士气。人生最可貴的是追求理想与正义,纵有干难万阻又何妨?”
图克斯洛还想劝说,见江茗禹眼中坚定之色,也只得摇头叹息:“大哥意已决,我无话可说。只求万事小心,干万不可有失!”
江茗禹拍拍他的肩膀:“放心,我自会加倍谨慎。我们大军节节胜利,气势如虹,定可战胜西夏王城。”
于是江茗禹立即命人赶往方航处送信,告知声东击西的计策。信使翻山越岭,风驰电掣。五日后,各路大军陆续开拔,朝西夏王城进发。
途中江茗禹细细检阅,发现大军井然有序,锐气十足。这让他十分欣慰,也更加坚定了必胜的信念。
然而随着王城越近,江茗禹心中许多念头也越发沉重。他不禁想起往昔经历的种种困难与挫折,又一次独自站在营帐中,凝视残缺的老地图,怀念逝去的同袍。
“老战友们,我们付出无数血与泪,才走到今日。这最后关头我定不辱使命,请你们在九泉之下保佑吾等。”江茗禹轻声自语,眼底透出坚韧。
尔后大军终于来到西夏王城五十里开外。江茗禹立即传令大军休整生息,蓄势待发。因为他深知,将士们正处在极度疲惫之中,必须恢复体力,才能在决战中发挥百分之百的战力。这个时节天气反常寒冷,阴云翻滚,风雪狂舞。江茗禹不禁仰望天空,心想难道是上天在警示这场血雨腥风?
就在此时,图克斯洛来回禀报:“大哥,按您吩咐我已派人前往联络方航大人。请问接下来的战术安排,需不需要通知方舛,以便他作好配合?”
江茗禹点点头说:“干万通知。声东击西,须两翼齐头并进,方能迷惑敌人。速速传信与方航,五日后一齐出兵,我军疯狂攻东门,引拓跋继迁御敌;方航猛攻西门,牵制其力。届时汝等主力绕后直取薄弱北门,定可一鼓作气攻入!”
图克斯洛仍是担心不已:“大哥亲自充当诱饵太冒险!如果东门不能支撑,您的安危令人忧心。”
江茗禹沉声道:“关键时刻我岂能避强就弱?以我之名声,拓跋继迁见我旗帜后,必然誓要先杀我泄愤。这正中我下怀,让他深陷东门不能自拔,北门就任你突破了。放心,我自有主力护卫,绝不致让敌人得逞。”
图克斯洛也明白大哥胸有成竹,只得领命退下,立即安排传信事宜。很快,一名年轻信使就悄悄离开大营,开始了风雪中的秘密行动
江茗禹唯一下达的命令,就是全军休整生息,蓄力决战。因为他深知,士兵之勇气和体力,将直接影响这场攸关生死存亡的决战。
与此同时,西夏王城内一片平静,看不出拓跋继迁有何异动。然而江茗禹深信,敌人必在暗中布置,隐含干钧之力!
这样的对比无疑让人大感反差,也为这场已酝酿多日的决战平添几分诡谲与不确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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