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定会攻下它。”江茗禹笑了笑,完全不把石敢当所说的城墙高厚放在心上。
“大王,您有什么高招能破这个坚城吗?”图克斯洛好奇地问。
“哈哈,我自有妙计。”江茗禹神秘一笑,“当年我能攻下应远,汤襄又岂是难事?”
“原来如此!”图克斯洛恍然大悟,“应远城也是盛名远播的坚城,最后还是被大王用计攻破。汤襄自然也难不倒我们!”
“不错!防守再坚固的城池,也必然有薄弱环节。”江茗禹胸有成竹地说,“到时候你我联手,定会顺利攻下。”
“恭喜陛下吉言!”图克斯洛拱手道。
江茗禹听后沉吟片刻,紧了紧斗篷又问道:“汤襄守将是何人?城中究竟驻扎多少兵马?”
石敢当又思索一番,很肯定地说:“回陛下,汤襄守将名叫万凡提,是西夏国的指挥使。”
“去年属下曾亲身到汤襄办事,亲眼见过这位大人。”
话说到这里,石敢当的语气又变得有些犹豫:“当时听说汤襄驻扎兵马约十万。如今拓跋继迁主力开往汤襄过冬,估计驻军至少有二十万。”
江茗禹听后向身后的三十万大军望了一眼,心中底气十足:“区区二十万,配不上朕的三十万雄师!再者,城中兵马早已缺粮少饷,断难与朕抗衡。”
“这万凡提又是何许人也?朕倒要见见,他敢不敢带兵出战?”
石敢当忙道:“万指挥使乃是书生出身,临危受命担此重任,想来是无心恋战的。”
江茗禹听后沉吟良久,紧了紧斗篷上的银扣子,抬头望向夜空中的明月。
汤襄守将万凡提,区区一个书生,我没听说过。”江茗禹又问石敢当,“他为何能担此重任?”
石敢当忙解释道:“陛下,属下之前亲自去过汤襄办事,据说是拓跋继迁临时起用的。”
“哼!”江茗禹冷哼一声,“不过是个武将眼红心急,拉来个书生充数罢了。这等人物,定无将才。”
“正是!”石敢当附和道,“区区一个读书人,又怎敢与陛下相提并论!”
江茗禹哈哈大笑起来:“好你个石敢当,懂得捧场!寡人日后定重重赏你!”
石敢当忙不迭地行了个大礼:“谢陛下恩典!”
江茗禹想了想,又问他:“汤襄守军有多少?”
“属下去年听说有十万。如今拓跋继迁又派兵来援,估计至少二十万。”石敢当说。
江茗禹向一旁的军帐望去,那里驻扎着他的三十万雄师。他心中更加底气十足:“区区二十万,配不上寡人的三十万大军!况且城中兵马已久未补给,断无斗志。我们必胜无疑!”
“不错!”石敢当即刻赞同道,“陛下英明神武,万凡提岂是您的对手?攻克汤襄指日可待啊!”
江茗禹露出满意的笑容,淡淡道:“你今日所言甚有价值,寡人日后必当重赏!”
石敢当连连称谢,欣喜若狂地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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