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不快去!”江茗禹目光如电,士兵们不敢迟疑,只得提着沉重的门闸准备开门。
这时,马蹄声已近在咫尺,数十骑西夏猛将持矛喝道:“江茗禹,还不快快束手就擒!否则我等一定屠城而归!”
“屠城?”江茗禹哈哈大笑,“本座正待你们打入城中,我好端了你们的狗头!”
为首的莫炎彬勒马回身,向身后的严安福语重心长地说:“可不能轻举妄动,这城中定然有诈。”
严安福毕竟经验尚浅,不以为然道:“有何难的,他区区十人,我们数十万大军,一举可擒!”
“等等!”莫炎彬冷哼一声,“你且听我试探试探!”
于是莫炎彬纵马前行,朝城头喝道:“江茗禹,你若真心求和,便率军出城议事,否则我等绝不会上当!”
江茗禹哈哈笑道:“莫将军果然英明,临危不惧。只是我军早已抛弃兵刃,城中更无任何伏兵。还望将军光临,说明来意就是!”
莫炎彬沉吟片刻,说道:“好吧,为示我志诚意,今日且不进城。只是必须与江茗禹当面对话,方可商定大计!”说完便掉转马头而去。
江茗禹眉头微皱,自己这招似乎奏效不大。而一旁的图克斯洛早已急得在原地转圈,生怕西夏人识破城中空虚,直接杀入城中。
“大哥,咱们这是在干什么?马上就要搏命了!”图克斯洛实在忍不住道。
“放心!我自有应对之策!”江茗禹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寒光。他料到莫炎彬多疑,定会谨慎进城。到时候引他入中军大帐,一举擒获,方可威慑住西夏大军!
而此时此刻,莫炎彬也在细细推敲,他偏偏治疑猜忌,越想越不对劲:“不对啊,江茗禹怎会孤立无援?定有诈在其中!”
一旁的严安福忍不住插嘴道:“报!三皇子亲自率重兵已逼近城下!再不攻城恐有变!”
“什么?!”莫炎彬惊得胡子倒竖,还来不及多想,只得挥军杀回。而江茗禹也在城头远远地望见了那浩浩汤汤的队伍
江茗禹见莫炎彬还在犹豫,便再接再厉道:“我江茗禹向来重情义,承诺之事绝无食言。马将军放心入城,定会受到热烈款待!”
莫炎彬冷笑一声:“区区束手就擒的承诺,怎能信得过!我等今日便要见到江茗禹本人,否则兵刃相见,你我别无选项!”
江茗禹无奈摊手,城头的守将们都面面相觑,心想大敌当前,主公怎能轻易现身。偌大城池空无一人,主力部队全在外围执勤,此时此刻江主公若有闪失,料想整座城池立时沦陷。
于是为首的老将忍不住上前劝阻:“主公,目下我军正处劣势,怎可贸然现身!失去主帅,全军必然垮台。不如委婉拒绝,稍事周旋!”
江茗禹却是笑眯眯地说:“放心好了,朕自有妙算在身。只要莫炎彬入城,此战即可胜”老将一听,心中更加忐忑,奈何奈何主公志在必得,也只得摇头叹息。
城下的莫炎彬见城中半晌无动静,不禁暗叹南蛮子果真老谋深算。他随即吩咐手下传令:“各部速速拉开阵势,天明一到便大举攻城!看他还能瞒天过海多久!”
当夜,莫炎彬麾下十几万大军环城扎营,烤火煮食,热火朝天。城中一片死寂,任凭莫炎彬如何挑衅,城楼上连一个人影也无。莫炎彬心中暗笑,定是江茗禹见大势已去,元气大伤,只得缩首保命!
第二日拂晓时分,莫炎彬坐镇主帐,正待一声令下挥军攻城而入,忽见数十骑快马飞驰而来,立时汇报:“三皇子带重兵已至城下二十里,令我军速速围城,限一日之内拿下!”
此言一出,莫炎彬胡子都要立起来了!来不及多想,他飞身上马大喝一声:“全军听令,迅速围城!”那浩浩汤汤的西夏大军顿时雷声大作,势如破竹朝北门城楼杀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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