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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璋一手按住云鲤的背,让她贴在自己身上不许起来,另一只手揉着她的后脖颈,跟安抚小猫一样捏了捏,轻声问道:“这几天为什么躲着不见我?”
回京后,他几次回紫宸殿想见云鲤,可她把门窗都反锁的死死的,抗拒意味十足。这简陋的门窗锁自然拦不住卫璋,他完全可以破门而入,但云鲤既然不想,他也不愿意勉强。
反正就要大婚了。
儿臂般粗的喜烛燃烧着,帐内环境暧昧意味十足。细嫩的脖子被人揉弄着,云鲤只觉得自己的命脉都被捏住,让她不由自主地软下身子,柔顺地趴在人怀里。
听不到回答,卫璋微微扬起头,看着怀里的小脑袋问道:“嗯?”
“嗯。”云鲤扭了扭头,对着卫璋胸前一口咬下:“你骗我,我不想见你。”
卫璋笑笑,他摸摸云鲤的头,说道:“不是给你送画了吗?”
云鲤腾地抬起头,忿忿看向卫璋:“那画又是什么意思,万一我没看懂呢?突然发一个战死的消息回来,你也不怕把我吓死了!”
长久以来的等待、忽如其来的惊吓。云鲤越说越委屈,她红着眼睛,不住地在卫璋身上拧来拧去:“你总这样,根本不管我的感受,想做什么做什么,你就去做去吧,我再也不管你了,以后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也再也不会哭了!”
比起疼,卫璋更觉得被她拧得十分痒。他忍不住动了动,试图躲避:“这不是知道我的宝宝最聪明了吗。”他制不住云鲤,干脆翻身压到她身上:“乖,又哭了?”
云鲤抹了把眼睛,大声道:“狗才为你哭!”
“宝宝。”卫璋低头亲亲她两只眼睛,把眼泪都吞掉:“对不起,一切都结束了,再也不会这样了。”
他不道歉还好,这一道歉,云鲤哭得更厉害了。卫璋只觉得口中的泪越来越咸,他只能不停哄着身下水做的娇人,一边道歉一边亲吻。
云鲤哭得抽抽噎噎,但她还记得成亲的步骤,推着卫璋问道:“喜婆和嬷嬷们呢?”
卫璋抓住她的手,抵在唇边吻了吻:“我让她们都出去了。”
云鲤哼哼:“为什么……我们还没喝合卺酒,还有结发……”
“我们喝过了。”卫璋微微撑起身子,看着身下乌发散开的云鲤,声音有些喘息:“记得吗,你早就嫁给我了。”
至于结发——他不假思索,一手扯出自己的头发,扯断一截后,系在云鲤发尾上,又俯身埋下去:“好了好了,都做完了。”
大婚之夜,洞房花烛。两人已是许久未见,比起做这些事,卫璋更想做些别的。云鲤感受到颈间传来的阵阵热意,她晕头转向,但不忘问了一句:“玉章……等一等,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谁他妈现在还管什么时辰?总之今晚都是他的!卫璋跟蒋兴待久了,免不了也脱口而出一些粗话,他含糊道:“谁知道,你明日又不上朝……快子时了吧。”
子时,除夕到了!
云鲤登时清醒,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卫璋推开,坐在床上整理衣服,还不忘说道:“先别做这个,陪我去个地方。”
还有什么地方,比洞房更重要。
中途被打断,卫璋脸色很不好。他一把抚平衣服下摆,挡住自己的狼狈,咬牙问道:“你又要干什么。”
别问。
除夕夜加上帝后大婚,云鲤给全宫都放了假。宫人们都小聚在一起过年,除了一些日常巡守的侍卫之外,宫道上安安静静,几乎碰不到任何人。
漆黑夜、红烛灯,云鲤拉着卫璋一路小跑,直到来到金銮殿外。
不是上朝的时候,这里冷冷清清,就连烛灯都没有点。云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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