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的状态,一边看着梦里的画面,一边又清楚的感知着现实。
不知过去多久,梦里的画面还是没有消失,身后的诡异也没有走。
一整个睡不好月鸢直接烦躁,掀起被子就坐了起来,目光冰冷,表情凶狠的看着她那只诡异。
房间里没有灯光,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里,她一双血红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非常亮眼。
但无论她的眼眸再怎么亮,也比不过月鸢的那一双银眸。
黑暗中,床上那模糊的人影睁着一双散发着寒光的银眸,整个房间瞬间被危险的气息所包裹。
嘴角微勾,看着站在床边的那个人影月鸢在笑,但眼中没有丝毫笑意。
“大半夜不睡觉的打扰别人,你不知道这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吗?”
乖软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,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在做最后的询问,不带任何威慑力,反而让屠宰者更加兴奋。
停在床边的那只诡异现在就很兴奋,那冰冷的声音都带上了丝丝温度。
“原来你没睡着啊,我就知道,也是,你都要登堂当小三了,怎么可能会睡得着呢?”
再一次开口的诡异,每一句话都在月鸢的雷点上面蹦跶。
让原本没准备和她叭叭的月鸢开启了语言攻击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我家司越哥娶亲了?你这个正室是哪来的,自封了吗?”
看着诡异脸上僵硬难看的表情,月鸢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勾起,哪怕在黑暗中看对面的表情不是很真切,但她还是紧盯着。
她也不可能会在这里停下,继续往下说。
“请这位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猪精认清现实,不要白日做梦,好吗?
你觉得我司越哥会看上你哪里?猪一样的身材,狗一样的长相吗?”
从先前对面的表现中,月鸢猜到她应该很不想让自己叫封司越哥哥,但她越是知道对面不想,她就越要叫!
还要戳对面的痛处,痛不死就往死里戳!表现太乖了,还真拿她当小绵羊了?晦气!
今天一定要气死对面那个大半夜不睡觉,扰她清梦的狗东西!
不只要气她,今晚她也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!
“你闭嘴,你闭嘴,你闭嘴!!你不许这么喊阿越!你没有资格!你个贱人!你闭嘴!”
能够看到黑暗中,她那肥胖的身形已经开始扭曲膨胀,声音越来越尖锐。
眼中的笑意更加浓郁,月鸢继续不断刺激她。
“他知道有你这号人的存在吗?
要是知道你这个野猪精在惦记着他,他会不会半夜做梦都要做起来扇自己两巴掌,问自己为什么长得那么帅?”
其实月鸢根本就不知道对面这人姓甚名谁来路如何,但这些并不妨碍自己刺激她。
就算她是司越哥现在这个身份的正牌又怎么样?赶大半夜的扰她清梦,就别想好过!
此刻心情不好的月鸢十分的恶劣,看着对面那已经胖成球,身上还留着恶心粘液的东西,眼中是止不住的嫌弃、厌恶。
拿起恶毒女配人设的她嘎嘎演。
在知道对方已经到达一个临界点之后,月鸢还掀起被子下床走到她的面前,不做任何防备。
“还流着粘液呢,好恶心啊,你祖上还有鼻涕虫的血统吗?”
她一句又一句的话,成功的把对面那胖成球的不知名来者气得失去全部理智。
“死!给我死!长得好看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!你给我死啊!!”
说话间无数触手从她那肥胖扭曲很恶心的身躯中钻出,挥舞着朝着月鸢抓过去。
对于这一个个像是恶心长虫一样的触手,月鸢掏出镰刀就开始收割。
其实骨刺也可以,但是骨刺和她是有存在感应联系的,要是拿骨刺去碰这些恶心的触手,那她就会感受到那种触感。
她不想恶心自己,所以就委屈她的叨叨了。
“叨叨你看,全部都是能量的,你主人我给你刺激出来的,高不高兴?”
镰刀高不高兴不知道,反正她是高兴了,一高兴还给镰刀取名叨叨。
无视叨叨那抗拒的情绪,月鸢挥舞着镰刀将那不知名生物的触手全部斩断,让其吸收。
“来之前你有想过,今天会一去不复回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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