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慕晚吟抱着他,靠在他心口,听着他紊乱的心跳,轻声安抚道,“没事的,都过去了,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。”
她自沉睡之中醒来,还跟棂木道了别。
棂木说,它原本以为,休养生息,还能再陪伴她这一任主人几十年,可是它的本体没了,那个由双生咒维系,存在于黑袍人身体里的不老药消失了,它也要走了。
它们两个异物存在了千年,各为其主,各自有不同的造化,可终究是依赖于人体的。
它已尽全力,让慕晚吟安然无恙的醒来,想着以她如今的本事,即便没了它,她也能活的好好的。
棂木最后变成了她娘的模样,朝她张开双臂,“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,你从小就没见过母亲,现在,好好看最后一眼吧。”
慕晚吟抱住了她,“谢谢,有幸相遇。”
有幸相遇。
棂木也觉得十分荣幸,不是有句诗说,相逢已是上上签,何须相思煮余年。
它与慕晚吟,便是如此。
慕晚吟终于做回了她自己。
她也察觉,自己有了孩子。
至于是不是两个……
她还真不能确定的告诉萧惊寒。
萧惊寒固执的认定,她这一胎定能生两个,不必再辛苦第二次,同时也是对自己的能力极为有信心。
慕晚吟哭笑不得,安心养胎的同时,也要忙着照顾好几个孕妇。
最先是宋雅筠生产,她虽养胎养的很好,可胎儿过大,险些难产,亏的慕晚吟在身边陪着,她生下了一个女儿,杭清格外高兴,给女儿取名时,把姓氏改回了本家,叫战忆雪。
拂冬与慕晚吟是差不多的月份,孩子差不多时候出生,慕晚吟便没办法照料了。
赵士程的医术已经小有所成,他主动包揽了这个任务,当起了妇婴太医,只不过两人生产前后就隔了一日,赵士程在拂冬这边待了一夜,还没喘口气呢,就被蓝澜和紫翎一左一右的架到了宸王府。
“师父师父,我来了!”
赵士程跌跌撞撞的进产房,他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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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ld第560章 春夜流光(大结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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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屏风候着慕晚吟生产,斟酌用药,两个时辰后,便听到了孩子嘹亮的啼哭声。
“哇——”
“哇——哇——”
赵士程一脑门汗,“孩子哭的声音怎么这么杂,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?”
“这是双生胎啊,笨!”
朱神医敲了敲他的脑子,觉得他还得再历练历练,等慕晚吟坐完月子回太医院去,这小子还有得挨骂呢。
慕晚吟当真一胎生了两个,还是龙凤胎,萧惊寒高兴的昭告天下,宸王府门口,施粥散钱送熟鸡蛋,一直到慕晚吟出月子。
她听寂无姑姑说起这事的时候,要来账本翻开了一眼,直摇头,“这男人可真败家啊!”
王府有钱也不是他这么个花法。
寂无姑姑倒是笑着说,“府里银钱够用,否则要敖先生做什么?王爷白使唤他这么多年,这些银子他还赚不回来,就该被赶出王府了。”
慕晚吟眉头动了动,“也是,王府有抠搜的敖先生,王爷败家一点,也没什么,而且他这是为了我和孩子。”
她想想,都觉得心里一阵甜蜜呢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萧惊寒自从做了父王,人也幼稚起来。
顾朝惜给他儿子办满月宴,流水席开了七天,他就开十天,顾朝惜给他儿子买蚕丝被,他就买四床给两个孩子,顾朝惜抱着儿子登门拜访,就想瞧瞧小女儿,萧惊寒却毫不客气的将人给赶了出去,叫他别想打他女儿的主意。
慕晚吟瞧着守在女儿床前的高大男人,哭笑不得,“她还小呢,如今只会躺在摇篮里,吐个泡泡睡觉觉,你别太担心了。”
“本王就是担心,一刻也不能放松,她才一个多月大,顾朝惜便扬言要他儿子来娶她,若是再长大些,岂非求亲的人越来越多?”
他这做父王的,才看不上那些臭小子。
慕晚吟瘪着嘴,佯装吃醋,“如今王爷眼里全是女儿,倒是没有我了,哼~”
她转身要走,却被萧惊寒追出来,拦腰抱了起来,走向床榻。
他将人按在床上,满眼温柔,“最重要的,自然是本王的妻子,没有你,本王何来如今,儿女双全的日子?”
“我不信,我觉得王爷不重视我了。”慕晚吟撅着小嘴,一副要跟他闹脾气的样子。
萧惊寒捏了捏她秀挺的鼻梁,“那你就躺着,闭上眼,本王让你相信。”
“闭眼就闭眼!”
慕晚吟本就有些困了,如今正好躺着睡一觉,让他折腾去,她睡醒了再看看,他究竟玩什么花样!
慕晚吟一觉好睡,梦中有人翻动自己的身体,不过她坐月子的时候,都是萧惊寒给她温水擦身,她都习惯了,配合的伸开四肢,让人随意摆弄便罢了。
待她醒来,天已经黑了,头顶是红色的床帐,床头还悬挂着鸳鸯成双的香囊,红色流苏垂下来,煞是好看。
可是这床怎么不是卧室里的了?
慕晚吟正要起来,陡然被人抓住手,让她察觉,身旁还躺着一个人。
他五官精致,鼻梁高挺,薄唇性感的抿着,不是萧惊寒是谁?
慕晚吟瞧他身上也穿着喜服,还有些眼熟?
“这是……”
“你我初见的喜房。”
“哦……”
慕晚吟想起来了,这就是她替嫁过来的那一日,与萧惊寒躺的那张床。
他们两个身上的喜服,这床,还有这屋里的红枣桂圆花生,都是记忆里的模样,一点变化都没有。
她脸上挂着笑,回头伸手,摸了一把萧惊寒的脸,“王爷这脸,还是如当初一样的好看,让我一眼就心动。”
若非如此,便不会有她和他的现在,以及后面发生的一切了。
“那王妃,可愿与本王圆房?”萧惊寒眼底笑意浅浅,情意热烈。
“求之不得!”
慕晚吟翻身坐在他腰间,解下了他的腰带,勾在床帐上。
月华倾泻,喜床内缠绵暧昧,一只细嫩的手伸出来,指尖触碰到银白的清辉,握住了这一把柔软的春夜流光。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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