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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失望的责备声。
没有郑韵洁冰冷的质问声。
同样没有郑韵洁那想要和自己划清关系的距离感。
李东泽抬头,看到一脸温和的郑韵洁,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。
“呀!怎么还哭了?”郑韵洁温声宽慰着:“任何事情都能成为争权夺利的工具,东泽,这次大错不在于你,你作为一个刚刚毕业一年的年轻人,已经很优秀了。”
郑韵洁的话如寒冬流进心底的一片温泉暖流,将李东泽的心温暖安抚了下来。
郑韵洁越是这样好。
李东泽的内心就越是愧疚。
“郑姐,这次青山镇”
“别想这么多了,你不是还想跟在我身边学习吗?那就跟着我在学习一阵儿吧,我会挑一些锻炼人的任务去给你做,到时候你可别跟我抱怨工作太难了。”
“怎么会,郑姐,我一定把你的任务保质保量完成,绝对不喊一句累一句苦!”
“我相信你!”
郑韵洁温声细语,伸手将李东泽白衬衫的衣领给整理好。
“回去吧”
“郑姐,我想去化验一下血液”李东泽突然停住脚步。
他总觉得,今天他不应该醉的那么快。
郑韵洁笑着问:“化验出来了呢?证明张立海给你的酒里下了药?然后再去找张立海理论理论,还是报警让警察逮捕张立海,东泽,这一局是我们输了。”
“官场本就有输有赢,输了并不可怕,今后谁能说的准呢?你还年轻,我也还年轻,不是吗?”
李东泽听懂了郑韵洁的话外之意。
确实,他这一次已经栽到了徐开达的手里,查出张立海又能怎么样,今天赵为民把他放了,那就能保下张立海。
被牵着绳的狗咬了,你要做的不是指控那条狗,而是想办法搞定牵绳的人!
不要降了自己的层次!
他现在代表的可是郑韵洁!
至于郑韵洁说的年轻,李东泽自然就更容易理解。
徐开达今年小五十,赵为民四十五,他们还能在体质内待几年?
可郑韵洁才二十七岁!
二十七岁的县处级干部,只要不犯大错误,未来必成厅级,那时候,徐开达就算是县委书记又能怎么样?
这也是为什么徐开达不敢把郑韵洁得罪死的原因!
官场欺老不欺少,尤其是那个年轻的人明显还有背景!
李东泽和郑韵洁就这样在大街上并排走着。
风吹起了郑韵洁的碎发,打在了李东泽的脸上,带来了痒痒的感觉,以及郑韵洁好闻的香味。
李东泽看着郑韵洁白衬衫下那丰满的曲线,黑西裤下包裹的是郑韵洁那笔直又修长的双腿。
脚下的高跟鞋,随着郑韵洁迈动的步伐,哒哒作响,每一步都像是走到了李东泽的心坎里。
被林青青勾起的火在郑韵洁这里彻底燃成了燎原之势。
“郑姐”
“嗯?”
郑韵洁扭头,对上的就是李东泽那一双十分具有侵略性的眼睛。
郑韵洁轻笑了一下,自己的小男人今天刚刚遭受了挫折,看来要好好的安抚一下。
顺道,检查一下自己小男人的粮仓,到底有没有开仓放粮过。
“去酒店?”
“嗯嗯!”
抚开云层的这一个深夜,注定是个美好的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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