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另外两个人拿着家伙,禁不住一愣神儿,不知道该不该捅了。
divcss=&ot;ntentadv&ot;眼前,可是他们的兄弟呀。
砰!
进是步低,退是步高。
形意拳以歹毒著称,缩身而进,往别人怀里钻,是最常见的打法。
只要贴着身子,五趾抓地,力起涌泉,钻拳贴着胸口就捣了上去。
打得那人一声闷哼,连叫都叫不出来。
踉踉跄跄的摔倒在地上,伸着腿儿,跟个大傻子似的,抱着下巴抽搐起来。
“墩儿!”
“卧槽!”
剩下两人齐声惊叫,咽了口唾沫,眼睛都直了。
心里已经慌了神儿。
可两个同伴都倒地了,事已至此,想怂也怂不了了。
当即一咬牙,一左一右,齐齐攻了上来。
“头打落意随足走,起而未起站中央,脚踏中门抢地位,就是神仙亦难防。肩打一阴反一阳,两手只在洞中藏,左右全凭尽他意,舒展二字一命亡!”
王承舟身形转动,不紧不慢的念着口诀。
两人举着洛阳铲,围着他周旋。
总是觉得,这人跟鬼似的,忽左忽右,只要把手中的铲子捅出去,必定中门大开。
然后,他就钻上来了。
随着口诀念完,场上的打斗戛然而止。
除了王承舟之外,在没人再敢动换了。
太极十年不出门,形意一年打死人。
形意拳刚猛无俦,是最讲究搏击的。
看它的心法就知道:看人如蒿草,打人似走路。
不是凶人,不要学。
王承舟蹲在地上,瞅着几人哀嚎,忽然笑了起来,挑着眉毛道:“现在,究竟是谁该滚?”
几人身上都挂了彩,但不至于不能行动。
之所以躺着不起来,是怕起来了再挨打。
出来跑江湖的,光棍儿着呢!
“我们滚,我们滚!”
几个家伙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,连忙爬起来,东西都不敢要,就跑了出去。
转眼,便消失在夜幕中。
王承舟叹了口气。
这些狗东西,不知道有没有害过性命?
可是,自己毕竟是个村儿卫生员,可不是什么公安。
除了敲打一番,还能真的宰了他们不成?
算了,等到时候,给武国山提个醒,说是王家村被盗墓贼盯上了,让他留意一点儿。
除此之外,别无他法。
那个年月,盗墓实在是太猖獗了。
国内各种文物流失严重,很多都转移到了国外。
也真是奇了怪了。
就像中医中药,外国人咋知道老祖宗留下来的玩意儿是宝贝呢?
念叨了一阵儿。
王承舟把现场收拾了一下,收获了四把洛阳铲,一把手电筒。
还真是意外之喜。
手里握着那光溜溜的白铁皮手电,一阵好奇,推了好几下。
夜色中,光柱时隐时现,跟打信号灯似的。
玩儿了一会儿,才想起估计这会儿都后半夜了,连忙扛着东西,往家里赶去。
“谁?”
“我。”
“仨儿,回来了?”
“嗯,爸,你还没睡呀?”
王承舟刚打开院门,屋里就响起了警惕的问询。
然后,灯就亮了起来。
吱呀一声。
屋门儿推开,王红河披着衣裳走了出来,步子极快,“我的天爷呀,这都后半夜了,咋去了这么长时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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