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张的小跑了出去。
约莫过了半柱香,白及冲进屋中,一脸激动,“夫人,找到苏子了!”
方许猛的站起身,扬声问道,“在哪!”
divcss=&ot;ntentadv&ot;白及咽了下口水,急忙回着话,“在东院的柴房里!”
方许不敢耽误,急冲冲的走了出去。
寻到苏子时,小丫头嘴里塞着破布,脸上的巴掌印十分明显,被五花大绑的扔在柴垛旁,失了意识。
“苏子!”方许推开门,刚好瞧到这幅情景,连忙冲过去扶起她,扯出嘴里的布头,“苏子醒醒!”
白及瞧着自幼一同长大的姑娘成了这番模样,眼眶忍不住发烫,喃喃道,“苏子……”
方许冷着脸,回忆起花氏姐弟的模样,咬住银牙,沉声道,“到底是我处罚轻了!”
“白及,将苏子抱回屋里去,请个医师来。”方许冷下小脸,眼底闪烁着狠厉的暗芒。
“是。”白及抹了把眼泪,弯腰将昏迷的苏子拦腰抱起,起身出了柴房。
方许领着其余的下人回了澄园,等着下一位主人公上门。
一刻钟后,马车幽幽驶向候府,谢常青身着官服,身体随着马车晃荡,闭上眼正小憩着。
恍惚间,他好似听到了女人的惨叫声。
马车越往前,动静越大。
而且这声音……竟是越来越熟悉了!
谢常青睁开眼,心感不妙,猛的掀开窗帘,探首望去。
下一瞬,他就瞧见了自家门前的闹剧。
花青被两个婆子挟着,脱光了裤子,上衣只能堪堪遮住臀部,一双白皙的双腿露在外头,身后是两个持棍的年轻壮汉,正用力朝花青挥着棍子。
“青儿!”谢常青目眦欲裂,扬声吼道,“停车!”
马车被勒停,谢常青踩着脚凳,跌跌撞撞的下了马车。
“青儿…青儿……”谢常青被吓的脸色惨白,大声呵斥道,“放肆,你们这群狗奴才,谁给你们的狗胆敢对府里的主子下手!”
见谢常青到跟前,一旁待命的家丁蜂拥而上,将他团团围住,动弹不得。
“放肆!”谢常青推搡着家丁,开口骂道,“一群眼瞎心盲的东西,看清楚站在你们面前的人是谁!”
叶鸣在最前头,闻言冷哼一声,扬声道,“世子您可省省力气吧,纵使您是这府里的世子爷,可咱们侯府啊,做主的还是夫人!”
谢常青神色一顿,脸上的神情变化的极快,先是狐疑,后是愤怒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是母亲下令对青儿动手的?”
叶鸣闭口不谈,只是做好自己本分的事。
花青早就晕了过去,任由两个婆子架着。
“青儿!”谢常青奋力挣扎着,开口吼道,“你们都给我住手!”
谢常青的话堪比放屁,只能听到一声响,起不到实质性的作用。
下人们依旧做自己的事,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。
“你们当真该死!”谢常青啐了一口,眼尾猩红,“究竟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!”
“是我。”
大门被打开,方许缓步走了出来,对上谢常青通红的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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