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?”
方许抿唇笑笑,轻声安抚,“你也别气恼,你母亲还不至于让这种人渣给得了逞。”
“可是此事传出,母亲的名节……”柳梵音微微垂下头,目光冷凝,“二叔父当真是下作!”
“我这个年纪了,名节不名节的,重要么?”方许挑眉,语气轻柔却格外坚定,“况且,为名节吃了大亏,在我看来最是可笑。”
“旁人评价不过是身外之物,更何况人生来衣不蔽体,思想肮脏之人看物也是肮脏至极。”
divcss=&ot;ntentadv&ot;方许的话传进两人耳中,引起了不小的波澜。
柳梵音吃惊于母亲的通透,抿紧了粉唇,“母亲说的对。”
“夫人,外头起了乱子。”小厮跑进来,汗如雨下,“一个女人自称是叙二爷夫人,正跪在地上哭诉咱们无故扣下她夫君呢!”
“外头围了不少人,都是来看笑话的!”
“来了?”方许凝神,“但是比我想的晚了一些。”
“母亲……”柳梵音忧心的望着她,想与她一同出去。
“此事我一人应对就好,你们呆在府里。”方许摆摆手,示意柳梵音坐下,也安抚住一旁的谢晚舟。
“母亲,女儿陪您一起吧!”谢晚舟攥着裙身,声音急切。
“不必。”方许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,笑道,“你如今还小,不要掺和大人的琐事。”
谢晚舟咬了咬嘴角,应了一声,坐到了柳梵音身旁。
“走吧,出去瞧瞧。”方许理了理衣裙,带着身后的两个丫鬟,昂首出了澄园。
侯府门外,王氏跪倒在地,抱着门前的石麒麟哭得悲切。
“我那可怜的相公呦!怎么就遭人污蔑,被强行关在府里喽!”
“权贵之家就可以私自关押老百姓吗?是死是活都不晓得,让不让我们这些庶民活着了啊!”
“相公!我无能!没法子把你救出来,唯有跟着你一起去了!”
王氏哭的凄惨,说着就要朝着一旁的石麒麟撞过去,一侧的谢长云眼疾手快的抱住她。
“娘!”谢长云哭的撕心裂肺,鼻涕眼泪横流,“你和爹都不在了,我才八岁,叫我怎么活下去啊!”
“云儿。”王氏满脸清泪,颤抖着双手摸上谢长云的脸颊,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,“娘没了你爹,就像是鱼没了水,实在是活不下去了!你别怪娘!”
“娘!”
母子俩抱作一团,哭的稀里哗啦,好不委屈。
百姓们围在永诚候府周围,指着二人议论纷纷。
大门敞开,不见府中人。
过了半晌,苏子缓步走了出来。
见永诚候府出了人,王氏哭嚎的声音愈发大了些,还不忘装作要撞死在府前的模样。
谢长云抱着王氏,嘴角微微上扬。
苏子走到台前,垂眸望着台阶下抱头痛哭的一对母子,眼底满是鄙夷。
“二爷夫人,我们夫人有令,见你一心为夫寻死,念在你们夫妻二人伉俪情深,特意准备了鸩酒,好送你上路!”
王氏愣住,“你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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