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带回乾德县继续审问。
言罢,吩咐陆县尉将人带走。
吕老爷一见,急忙闪身来到欧阳修近前:
“大人,您既无有证据证明继祖与牛头之死有直接关系,怎能随便将人带走?”
“本官适才言说他嫌疑最大,既有嫌疑,本官便有权利将他带回府衙详细审问。莫非吕老爷欲要阻挠本官办案么?
“草民怎有这个胆量阻挠大人办案?只不过您仅凭猜测便将人带走,实在是有损大人清廉之官声。”
欧阳修见他百般阻挠,登时面色一沉:
“若本官执意要将他带走,你又如何?”
吕老爷为保护自己的侄子也豁出去了,把心一横道:
“”你若执意将他带走,便请从小老儿身上踏过去。”
欧阳修见他如此执迷不悟,越发感觉他早已晓得吕继祖的身份而刻意维护,不由怒火中烧:
“吕老爷,你这是以民欺官,阻挠官府办案,仅凭这一点,少不得要你吃点苦头。”
言罢,厉声吩咐道:
“来人,将吕老爷等人一道带走。”
“哎呀,永叔贤弟,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火嘛?”
正在这时,县令狄栗打从外面走了进来。吕老爷一见来了救星,急忙迎上去诉苦:
“哎呀狄大人,你来的正好。可要为小民做主。欧阳大人非说侄儿与牛头之死有关,要将他带回乾德县审问。
继祖这孩子本来胆子便小,万一被屈打成招,岂不是又要断了我吕家的香火。”
吕继祖闻言,也近前一步道:
“大人,小的,打小不知道爹娘生在何处,一直在乞丐窝中长大。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疼爱我的叔父,又怎会以身犯险去杀人害命的?
且牛头于我名为主仆,实为兄弟。小子又怎能会对兄弟妄下毒手呢?”
狄大人闻言,朝二人拜拜手:
“稍安勿躁,稍安勿躁。”
言罢,又对欧阳修道:
“永叔兄,我看此事怕是是些误会。吕家家风纯正,远近皆知。吕善人更不会包庇凶犯。
你看这样可好,虽然案件的源头在乾德县。现如今既然涉及到吕家,那即是本县境内之事。
不如卖老哥一个薄面,将他叔侄二人交由我来审理如何?”
欧阳修万没想到狄大人会在此时到来,更未想到他会向自己提出此等要求。
自打到乾德县担任县令,他二人时常聚在一处诗书唱和,品茶聊天。若断然拒绝,势必不给狄大人面子。
倘若将案件交与他审理,狄栗势必顾及与吕善人之间的关系及吕家在当地的声望,最后极有可能不了了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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