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之后心生怨恨,故意为之。还请大人明察。”
欧阳修见他伶牙俐齿,一时也问不出什么。遂一拍惊堂木道:
“小山子,任你伶牙俐齿,怕也与四宝之死脱不了干系。待将你押回乾德县兴福当面对质,定见分晓。”
言罢,又吩咐将吕府公子吕继祖带来问话。
不想下人去转了一圈,却回报说他不在府内,正当欧阳修发怒之际,却见陆县尉扭着吕继祖来了:
“大人,这个吕少爷妄图从后门出府,未想被属下逮个正着。”
欧阳修瞥了他一眼,和颜悦色道:
“吕公子,本官已下令府内之人不得擅自外出,你这急匆匆的,是要去往何处呢?”
“大人,此乃小人私事,恕不能实言奉告。”
“哦,那好,本官尊重你的隐私。那咱换个话题,但不知你对牛头之死有何看法?”
吕继祖闻言一愣,不知欧阳修所问何意,遂模棱两可地回道:
“大人,我也不知他背地里竟犯下此等恶事,若是晓得,必去官府告发他。”
“本官知你与牛头交情匪浅,不然也不会将他抬到吕府管家的位置。
作为贵府的公子,能与一个下人在一起谈笑风生,推杯换盏,足见感情甚笃。缘何他死了,为何本官却未从你的脸上看到一丝悲伤之感呢?”
“大人,牛管家死了,说小的无有悲伤是假的。然这份悲伤并不需要非表现在面上不是。再者他连杀三命,似此等样人,实在不值得本少爷为他悲伤。”
“哦,你所言也不无道理。那我再问你,牛头家可是有何亲眷在世?”
“回大人,据我所知,他上无高堂双亲,下无兄弟姐妹,亦无六亲眷属,只孤身一人。”
“那他在你府里做管家,月俸多少?”
“大人,我给他的月俸是纹银五十两。”
“看来吕公子还是一个大方之人嘛。”
“那是,毕竟牛头与我的交情已非一日,不是兄弟胜是兄弟。如今我发达了,必然要善待于他。”
“既然你二人之间亲密无间,那他与月荷姑娘、白孩之间的纠葛,你便未闻到一丝风声么?”
“大人,那是他的隐私,他不主动与我言说,我又怎好去主动打听呢?”
欧阳修闻言,再次点点头道:
“嗯,吕公子此言在理。那你昨日与他饮酒,可是饮的痛快?”
“大人,我二人饮酒是否痛快,与牛管家自杀有何关联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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