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遂言道:“孩子尚未取名字,这不寻思咱家顶数小叔叔学问大,婆婆便说等他回来再取不迟。”
狄夫人也在一旁道:“是呀,川儿,你快给取一个吧。”
洛怀川沉吟半晌道:
“有句古语叫‘楚璧隋珍’,壁为和氏璧,珍指隋侯珠,合义为杰出之人才。不如为其取名洛璧珍如何?
“洛璧珍?此子为洛白两家之珍宝,她娘名字里恰好也有一个珍字,嗯,不错,不错。”
狄夫人连连赞叹道,珍珠自然也是心花怒放,摇着婴孩的小手道:
“珍儿,还不谢谢叔叔。”
话音未落,忽又想起什么地问道:
“怀川,这一趟辽国之行可是遇到什么奇缘不成?嫂嫂发现你讲话不磕巴了呢?”
珍珠这一说,狄夫人也意识到了,遂也连连追问道。
洛怀川便将遇到怪叟之事,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。
狄青因心里惦记魏姑娘,便催促洛怀川离开。
洛怀川也挂念着店里的生意,遂起身与娘亲、珍珠告辞,来见孙无择。
此时怀月也回来了,四人坐到一处,开始品茶聊天。
孙无择、怀月闻听洛怀川讲完辽国惊险之行,时而惊喜,时而赞叹,时而伤感,时而欣慰。
不由感慨万千道:“川子,自打你走后,白矾楼也发生了许多变故。
你进来时没发现客人比之前少了许多么?”
“这不正要问你呢,快说,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?”
洛怀川追问道。
说到白矾楼的变故,孙无择不由重重叹了口气:
“这段时间,我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。
先说这里的酒水,天圣五年(1027),皇帝曾以白矾楼买扑,出办课利为由,下诏三司,令在京脚店酒户内拨定三千户,每日于本店取酒沽卖。
自此以后,矾楼每年售出之的酒曲高达二点五万万公斤。
可即在三月前,三司突然发文,将原定三千户的一半拨与了清风楼。”
“清风楼?未曾听过有这样一家酒店呐,莫非是新建的不成?”
“说起此事更是气人,还记得之前从洛怀泽那小之手里买去极醉楼的那位掌柜么?
如今可抖起来了。你猜怎么着,据说此人打通了三司的关系,分去白矾楼一半的酒户不说,根本不顾当初与你的承诺,还将极醉楼改成了清风楼。
还将原来的老厨子、帮佣,甚至刘管家悉皆辞退了,换了一整套新人。
我见刘管家年迈,无有去处,便擅自做主,让他来了白矾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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