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
我一介女流之辈也做不出惊天动地的大事,然侍奉好婆婆,解除你的后顾之忧,却是分内之责。”
“好啊,珍珠他娘早亡,若非为了这孩子终身无靠,断不至于苦熬到今时今日。
如今可算去了一块心病,正可云游四海,寻仙问道去了。”
白老伯见状,不由得哈哈大笑道。
“老、老伯不可,我还有事与您协商。
况我也不能为您打理白矾楼一辈子,我也要修习大道之学,我二人正可同、同行。”
“你小子少来,当初既承诺与我,便别想着轻易脱手。
待她二人大事一毕,这红尘中事再也牵绊不了我。
至于你小子如何打算,可不干我事。留待你们几个年轻人自己琢磨去吧。”
白老伯当下令洛怀川绝了念想。
就这样,洛怀亭替狄青来给怀月送生辰贺礼,却如何也未料到,竟平白得了一份好姻缘。
一想到自此以后娘亲身边有个贴心人照顾,便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训练中。
此时正值景佑三年四月(1036年),范仲淹得到尹洙传来的消息,言说李元昊居然拘留了从大宋返回天竺的僧人,遂来福庆殿向仁宗禀报:
“官家,臣闻天竺国僧人善称等来京城朝贡,抵达夏州后,却被李元昊拘留在驿馆。
要求他们也献上与进贡我朝一样的佛经、佛骨及铜牙菩萨像等物。
此举虽遭到天竺僧人拒绝,也足见李元昊居心叵测。”
“是呀,朕还记得李元昊显道二年(1033年)五月,他便将兴州升为兴庆府,定为都城。
又模仿我朝官制建立起一整套中央与地方官制体系,那时朕便看出此人野心勃勃,不得不防啊。”
“官家所言极是,景佑元年(1034),元昊又称制改元,虽表面上仍向我朝称臣纳贡,但其车马、服饰、仪卫,皆是按照帝王规格设计的。
之后又屡番滋扰府州境内,攻打环、庆二州,无视我朝警告,肆意斩杀当地宋民。
不独如此,还侵入我朝领土一百余里,修筑白豹城及后桥堡,隔断了延州与庆州之间的联系。
故臣以为,他之所以如此行事,意在暗中试探我朝态度。
一步步得寸进尺,若臣判断无误,其之后定会有大的作为。”
仁宗闻言,颇为赞同地微微颔首道:
“去岁元昊又意图向西扩展势力,不想却屡被唃厮啰智败,挫了他的锐气。
以此人的秉性,必不会善罢甘休,也许会从我朝寻找平衡也未可知呀。”
“官家英明,故而臣才建议边境宜早作防范,加强边防守备。
军队更要加强训练,多选拔一些年轻之底层将领。莫到用时,出现有兵无将之窘境。”
“朕闻卿家之言,似乎已有合适的人选。不妨说说看,若果真有些本领,朕必当量才而用。”
范仲淹正视着仁宗的目光道:
“之前臣在审理洛孟津被害一案时,无意得知洛怀川有个表哥唤做狄青的。
乃是其母狄夫人之亲侄,也是大唐宰相狄仁杰之后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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