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遍。
在了解完大致情况后,程开狠狠瞪了刘大人一眼道:
“简直胡闹,此乃开封府大堂,岂是你发泄私愤之地?”
刘大人连连陪着小心,尴尬地退到了一旁。两只眼睛盯着洛怀川,巴不得他当下死在自己面前。
时间在一点点消逝,两柱香已过,也未见他有任何不适的反应。
程开见状,只好道:
“洛掌柜的,无论事情真相如何,人死在你白矾楼却乃实情。
人命关天,本官虽不想冤枉于你,却也不能放你回去。
你看这样可好,便以七日为限,许你着人自证清白。
倘若届时拿不出证据,本官也无法帮你开脱。”
洛怀川闻言,知道程开这是有意成全自己,遂感激地一抱拳道:
“全、全凭大人做主,草民遵命便是。不过七日时间怕是不够。
草民愿先期赔付死者家属,可否恳请大人再延些时日?”
程开闻言,思忖片刻道:
“也好,既然洛掌柜的肯如此担当,本官索性卖个人情,再许你七日。”
就这样,洛怀川暂时被羁押在开封府,一晃五日过去了,无择与怀月那边一直无有任何消息,这下可急坏了白老伯。
其实无择与怀月并未闲着,自去开封府见了洛怀川后,又按照他的指点找到了连三碗。
将这边的情况一说,连三碗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。
带着二人经过几日探寻,终于摸到在曹门外地下有一间黑作坊甚为可疑。
连三碗遂找到之前与他一起逃难过来的茶庄黎掌柜,求其帮衬着自己在黑作坊谋下了一份差事。
每日里连三碗尽捡些苦累的活计来做,浑身上下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。
管事的见他半痴不傻的模样,全然无有心机,遂行事也不避讳他。
一日,坊主秦掌柜的手里盘着文玩前来视察。管事的崔头一见,立马谄媚的迎了上去:
“秦爷,今日如何得了清闲来此?小的这便给您沏茶去。”
秦掌柜摆摆手道:“衙门里传来消息,说是白矾楼死了一位男子。
那个该死的老仵作怀疑是那碟鹿脯出了问题,故而郭大人许洛怀川半月时限调查此事。
那小子能掐会算,保不齐顺藤摸瓜寻到咱们。
依我之意,这半月最好讲作坊关了,省得惹官司上身。”
“秦爷,前些日子进的那批瘟马尚有几匹还未处理干净,这一转手可是数千两白银,您看……”
“也好,怎么着也不差这日,那便吩咐雇工连夜赶。
大不了工钱加倍,争取二日内搞利落。”
崔头麻利的应了一声,恭恭敬敬的将秦掌柜送了出去。
连三碗一见,寻了个机会将消息送了出去。由孙无择留下盯梢,怀月则回去与白老伯汇报。
“老伯,我们已然打探明白了,城南有一个姓秦的商人,打通了司马务的关系。
将低价进来的死马、瘟马制成鹿脯、驴脯出售,以牟取暴利。
连大哥传来消息,言说那个姓秦的已觉察出咱们在查他
这两日便准备跑路,您看,我们是否应当立刻采取措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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