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了,还不给老子滚。”
二位媒婆得了赦令,撒丫子便跑,眨眼间便没了踪影。
苏觅柔一见,明白今个算是躲不过去了。不过仗着有表哥吕夷简撑腰,
量这沈老爷不敢把他们怎么样。可他却低估了沈老爷在京城的实力。
“怎么样,二老爷、二夫人,瞧见没,
样,我们老爷都给二位打好了,三倍退礼金,少一文也不行。”
沈府管家阴阳怪气地道。
此时苏觅柔哪敢多言,自己理亏在先,赔就赔吧,反正洛家祖宅眼见着就到手了。
想到此处,遂陪着笑脸道:“就依沈老爷,容我夫妻这便回去张罗。”
言罢,拉起怀泽欲要往外走。
“慢着,我沈家的大门可是这么好出的么?
若果真如此,岂不会是谁人皆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?”
沈老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。
“沈老爷,毕竟我们也是吕宰相的表亲,不看僧面看佛面。
您不仿打开天窗说亮话,要如何做,才肯善罢甘休?”
“若非看在宰相大人三分薄面,还轮得到你们在此与本老爷我讨价还价?
怕是早将尔等扔进蔡河喂了王八。至于如何做么…”
沈老爷讲到这里,朝管家一使眼色。
管家即刻拿出一本账册,对着苏觅柔言道:
“二夫人,婚礼之一应开销用度及后期各家各处赔情礼等,合计银一百二十八万两。
这份费用皆明码标价,有账可查。
沈家可是实打实地花了出去,再加上精神补偿费,怎么着也少不过二百万两。
这还是卖了吕相一个好大的人情,再在此地讨价还价,
真把我们老爷惹急了,可就不是这个数了。
届时别说宰相,即便当朝天子,量也不能把我们沈家如何吧。”
此时的洛孟堂只觉得手脚冰凉,看着苏觅柔与怀泽简直气的一句话也讲不出来。
洛怀泽倒是颇为镇定,心里暗自嘀咕道:
“看来这外间传言沈老爷比那吃人的魔鬼还要刻薄三分,今日一见果真如此。
别看他外表穿的跟个文人雅士似的,骨子里确是阴狠无比。”
想到此处,遂躬身施礼道:
“沈老爷,这二百万两银子不是小数,恐一时半晌也凑不上来,您看这样可好。
洛家祖宅,再加上酿酒坊、极醉楼,怎么着也值他五百多万两。
我愿低价四百五十万两折与您,您再与我二百五十万两,如何?”
沈老爷闻听此言,狡邪的双眼瞬间绽放出一缕光芒,随即又满怀疑惑地问道:
“据说洛家乃你大伯洛孟津掌家,你又如何做得了主?违法的买卖沈某可不干。”
“这个么,便不劳沈老爷费心了。如今大伯已将全部产业转赠于我。
房契、地契也在我手上,您只说中与不中?”
“中,中啊。管家,还不快让怀泽少爷出个字据。
以三日为限,于此时、此地,沈府交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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