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就给您免了。”
“什么?你这吃的龙肝凤胆还是虎脑熊心?
区区四个普通菜式,顶破天也就十两银子。”
阎文应一听这价格,瞬间眉毛可就立了起来。
“二位爷,您可别忘了,还有这‘颜如玉’酒呢。
这一杯可就五十两银子,您数数这用过的银杯子,整整五十有二。
再加上这茶水钱、听曲钱,可没朝您多要。”
“合着你家这酒是论杯卖的,天下岂有这个道理?
况且即便论杯卖,就你这兑了水的假酒,也不值五十两银子。
这不是存心讹人,又是什么?”
怀泽见状,嬉皮笑脸的拿扇子拍拍阎文应的面颊:
“小子,怎么说话呢?二位喝的可是真宗皇帝下旨命我大伯酿制的御酒。
你竟然敢信口雌黄污蔑这是假酒,请问,你有证据么?
拿得出证据,小爷我甘愿受罚。
拿不出证据么,趁早结了银子走人,别找不自在。”
周围的人听见这边吵了起来,纷纷撂下银箸过来瞧热闹。
就连之前那几个围着怀泽的歌姬也凑到近前,你一言我一句的,奚落起仁宗来。
仁宗见走也走不得,留也留不得,脸色逐渐阴沉下来。
阎文应见状,知道官家这是动了大怒了,此地不宜久留。
抬手将怀泽的扇子挡开,留下十两银子,拉起仁宗便往外走。
怀泽哪里肯依,朝后面大喊了一声:
“都死人么,爷平日里养你们是吃闲饭的?还不给我拦住他们。”
转瞬间,突然从后面奔过来三个打手,三说两说,就与二人动起手来。
围观之人越聚越多,阎文应见对方抡起木棍砸向仁宗,忙用身体护着他。
木棍硬生打在他的右臂上,耳边都能听到骨裂的声音。
只疼得阎文应浑身猛地一颤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
阎文应本就窝着一肚子气,这下被人下了死手,不由恶从胆边生。
眼睛一瞪,飞起一脚,欲要反打回去。
无奈仁宗却一把拦住他,给了一个制止的眼神。
为了不惹是生非,暴露二人身份,阎文应只好咬紧牙关,强护着仁宗逃到了店外。
再说怀川、怀婉、怀月与无择去送静贞师太刚回来,就见逍遥楼前有人打架。
再一看,被打的人不正是自己的师父李公子么。
未及三人反应过来,怀婉率先冲过去用身体护住仁宗,断喝道:
“都给我住手,光天化日的竟敢殴打我师父?”
那些个打手并不认识怀婉,见来了一个管闲事的,还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。
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,直打得她登时鼻孔穿血。
此时怀川也冲到近前,护住了妹妹。
自然免不了也挨了一拳头,被打了一个乌眼青。
后赶上来的怀月认识这几个人,顿时气得火冒三丈。
上来一人赏了一个大嘴巴,柳眉倒竖,厉声呵斥道:
“反了你们,连堂少爷、堂小姐也敢打?
说,谁让你们动手打人的?又为何打人?”
“是我,妹妹,有什么火朝哥哥发,犯不着与下人一般见识。
这二位饮酒不给银子,似这等吃霸王餐之人不该教训么?”
此时,洛怀泽摇着扇子走了出来,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怀月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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