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mp;ot;ntentadv&ot;夏菱歌默读,很明显这也是首童谣,上面内容她能理解,但她不理解的是童谣最底下的那两个字——钥匙。
钥匙?
洋娃娃能开锁?
夏菱歌的认知果真受到了冲击。
伸手扒拉下洋娃娃几近断裂的脑袋,她没有下去找七层,而是捡起匕首直接推开标注八层的门,摁动电梯,数字上升,她抱着洋娃娃等着,‘吱呀——’一声有门打开,但面前的电梯却还在四层。
她瞧去,一个脸上有四只眼睛的人类正扒着墙壁瞅她。
夏菱歌扣紧口罩,回过头低下,继续等着电梯,却在那人类缓步移到身边想要抓她的时候猛地打过去。
“别冲动别冲动。”那人的眼睛充满萎靡却端着彬彬有礼的笑,他盯着她的目光异常灼热“我没有恶意,我只是看你长得太好看了所以忍不住……”
他顿了顿显然觉得自己的话不太适宜,就将藏到身后的一只手抬起来伸过去,夏菱歌没有接,只是侧眸瞧过去,那是一张画——身形纤细的少女百无聊赖地站在电梯前,长发乌黑,肌肤白浅,窗外射进来的猩红色光更为她笼罩一层诡谲却又靡丽的光晕。
如果对方没有擅作主张将口罩舍去换成一张足以咧到后脑勺的嘴,她想来会喜欢这张画的。
夏菱歌收回视线,盯着他。
“想来您应该认识我,因为我是位著名画家。”画家将手彬彬有礼地归拢到一起,脸上的四只眼睛异常狂热地盯着她“我一直在寻找位能配得上我高超画技的模特,但无奈删选了十一位都不尽人意,您是我看上的第十二位模特,我要为您画上几幅绝美的画。”
夏菱歌想脱口说‘可跟我有啥关系’,但想起童谣上的纸条,再瞧两眼面前这位所谓的著名画家,点点头:“可以。”
画家的笑容更大了,“您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呢。”
画家的房间到处挂满了画。
双手扶着脸蛋不断扭曲的肖像画,没有五官的人被丝线吊起来举杯敬酒的静物画,巍峨的大楼里死尸成群狰狞攀爬的风景画……
这些画风内容各有不同,但唯一的相同之处便是只用黑红两色相互勾勒。
诡谲、扭曲、放纵、画家却露出深深的痴迷。
“好看吗?”他问道。
夏菱歌觉得自己可能没什么艺术细胞,对这些色彩艳丽,风格迥异的画她竟然连个赞赏词都想不出来,只能默默地点下头,随后问道:“你不是要给我画像吗?怎么画?”
那略显敷衍的态度让画家皱起眉,但他对自己的模特一向极有耐心,很快就调整好状态领着她走到一张桌子前:“我一向崇拜自然之美,所以这桌上的用具你可以随便使用摆放,我要画出最美的你。”
夏菱歌拿起一把锥子掂了掂:“这……能画画?”
“能啊。”画家瞧她拿起锥子眼睛立马发亮“只要你将锥子刺入胸口,汩汩的鲜血冒出晕染你白色的上衣,那种鲜明的色彩反差绝对美极了!”
夏菱歌点点头,反手将锥子插入画家的胸口,浓绿色的液体流下模糊了画家原本色彩斑斓的牛仔画衣,赞同地点点头:“嗯,看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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