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鼓和人一看到一个普通的家臣都敢质疑自己了,崩溃的大吼。
看见铜鼓和人疯狂的样子,家臣也只能慌忙地跑出门去。
家臣离开后,室内就铜鼓和人一人无奈地抬头望天,显得异常的悲愤。
当天下午,铜鼓和人备好了十万两白银,再带上各种各样的字画,武士刀,只带着不到十个家臣来到了俞大有所在的大帅府门前。
“俞大人,铜鼓家族长前来向您谢罪!”
刚到城墙门口,铜鼓和人就直瞪瞪地跪在地上,朝着城墙上大喊。
整整喊了半刻钟,铜鼓都把嗓子都喊哑了,俞大猷才从城墙上探出头来,“下方何人?无故在此地喧哗,是为何事?”
这显然是在羞辱铜鼓,但此时的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?只能悄悄地攥起双拳,朝天大吼,“来人九州铜鼓家族族长,铜鼓和人,此番前来请俞将军开城门,替父向俞将军谢罪!”
“什么?声音大一点,这么小点声,我怎么听得见?”
明明声音比铜鼓刚才的声音还小,但在铜鼓的闹钟却是异常的清晰。
铜鼓自从出生以来,第一次体验如此屈辱的感觉,仰天大吼一声,然后悲愤得双膝跪地,“俞大人,之前家父多有冒犯。此次小子前来专门为您道歉,请您接受!”
看着像是一只小蚂蚁一般的铜鼓和人,俞大猷嘴角裂出了嘲讽的微笑。
“哦,这又有什么错呢?不过是吾等入侵,汝等自卫罢了,这算的什么错呢?说来听一听吧。”
铜鼓和人握紧双拳,必须用沙哑的嗓子喊道,“俞大人,我日本本就是大明的藩属国,您是大明的将领,此次前来吾等非但不接见,反而,所抵抗,吾等有违于吾等祖先与汝等签订的契约。
故家父之死,纯粹是家父的自作主张,此次小子前来就是为了此事来向您道歉,请您原谅,这是我的礼物,请您过目!“
说着,铜鼓和人摩擦着双腿平移到了马车之前,使劲一拉把盖在礼物之上的丝绸拉开,露出了底下白花花的银子,“俞大人,这是总价十五万两白银的礼物!请您原谅!”
看着底下白花花的银子,在看着十分‘虔诚’的铜鼓和人,俞大猷嘴角咧出微笑,“行啊,要投降的话,你自己把这些礼物全部推进城!只要你能推到城主府前,我就原谅你!”
看着后方沉甸甸的货物,铜鼓和人一咬牙,推开四周想要阻拦的家臣,“俞大人,我这就来了,请您开城门!”
城墙之上,看着虔诚的铜鼓和人,俞大猷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,“来人,开侧门!”
自从俞大猷他们来了之后,侧门一直都是给赶牲畜用的,此次铜鼓和人亲自前来道歉俞大猷还如此对待,纯粹是想看看这群日本人到底有多能忍受。
但不出他所料,铜鼓和人在原地立着呆滞了一会儿之后,还真的推着那沉重的十万多两白银,挣扎着朝着城门中走去。
看着他那步履跋涉的模样,即使是俞大猷这样的杀才,也情不自禁的感觉有些离谱,毕竟在古书上,这可是堪比韩信钻入裤裆的羞辱。
而这刚刚上位的一个日本人就能做到,不禁让他对日本人和民族产生了十足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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