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的奏章。
写完之后,海瑞并没有选择直接交了上去,反而是先去了张府。
张府。
张居正看到此时到来的海瑞,也显得有些惊讶。
“汝贤兄所来,所为何事啊?”
“叔大,我今日写了一封参徐阶的奏章,想要与你一同商讨一下。”
看着面前言辞尖锐的奏章,张居正有些庆幸海瑞幸好是‘自己人’。
“若是此封奏章的话,汝贤兄大可直接上奏给陛下;毕竟这些事都只是表面,也正好让陛下看到汝贤兄你的立场。”
“对了,汝贤兄,这些都是今天来弹劾你的,要不要看一看?”
海瑞看着张居正递过来的厚厚的一沓奏疏,“叔大,这些奏章还是你决定吧,我先告退了。”
“慢着。”话音刚落。张居正就在海瑞面前烧掉了那些奏折。
“谢叔大。”
“没事,汝贤兄快去吧。”
张鲸早就在左顺门亲自候着,见海瑞的初本接上来,就露出了笑容,且走过来言道:“直接把海瑞的初本给咱家,咱家亲自去交给陛下。”
文书房的宦官也就忙把海瑞的初本递了来。
接着,张鲸就拿着初本疾步来了乾清宫。
朱翊钧见张鲸出现,忙站起身来。
张鲸则也忙笑着禀道:“皇爷,海瑞上本了。”
朱翊钧听后大喜:“这个海瑞,果然敢言!”
看着里面针对徐阶的话,朱翊钧显得无比的开心。
也就在这时,冯保走进了乾清宫的大门。
“哦?冯大伴现在无碍了?”
“禀陛下,奴才刚一可以行走就来找陛下了啊。”
“陛下,冯保知错,陛下就让奴才继续在您的身边尽忠吧!”
“哦?那这些日子就你和张鲸一起待在朕的身边吧;恰巧这几日还有许多的事要办。”
“是,谢陛下,谢陛下。”冯保这才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朱翊钧的身边。
朱翊钧将海瑞刚刚呈递上来的奏疏交给了冯保,“此言为真?”
冯保接过奏章仔细看了看之后,十分确定地对着朱翊钧说:“确实为真。”
“将此封奏疏批红,明天上朝时让海瑞将此当朝提出!”
“是!”
“是!”
说着,张鲸和冯保二人都想去接朱翊钧递过来的奏疏。
冯保悄悄地瞪了张鲸一眼,迫于多年以来的威信,张鲸还是松开了手。
“冯大伴,一会去太医院取几贴‘黑玉断续膏’吧,对跌打损伤有奇效。
“是,谢陛下。”
在经过了一周的车马劳顿之后,徐阶的长子徐璠已经到了济南府。
一下船,立刻就有一个青衣小厮来到了徐璠船前。
“请问,是徐璠先生吗?”
“我是。”
“请先生随我来,我家族长已经等候多时了。”
经历了一周的车马劳顿之后,徐璠也不想说什么了,乖乖地跟着小斯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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