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脚踢,他们恨的不仅是丁阳干的破事,更恨他坏了一千两银子的好事。
潘父捂着脸,这事有点超出他的理解范畴了,他有点茫然。
divcss=&ot;ntentadv&ot;潘母左看看,右瞅瞅,最后也是气的狠狠打了下女儿,“你哟!”
潘凤呆了片刻,突然大哭起来,“我不活了,你们不让我活下去,那我就去死,我死了算了……”她冲到水井边,可上面盖了石板,她就是想跳井,也得先把石板挪开。
见不成,又要往外冲,要去投河。
潘母又哭嚎着冲上去抱住女儿,母女俩哭成一团。
范氏心里也不痛快,儿子凭白无故的戴了一顶大绿帽,简直丢人丢到家了,她脸上能有光吗?
一想到这儿媳妇可是他们亲自上门求来的,受了不少亲家的冷脸,又是四抬轿子,大大方方迎进门的,她就想给自己一巴掌。
范老大觉得老脸都快挂不住了,“潘家的,你们想好了没?我们东家说的第二条路,就是拿上一百两,咱们两家再没瓜葛,你们兴许还能赶在过年前,把女儿再嫁一回。”
潘父心里甭提有多憋屈了,可事已至此,他丢不起那个脸,只能像范老大说的,赶紧把这边的事情了结,再回家操办一场婚事,至于是不是丢人,会不会引来别人的非议,他就顾不得了。
总不能真的把女儿勒死,或者把孩子打掉?
不行啊!肚子都那么大了,一个弄不好就得一尸两命。
不行!他要去丁家闹一场。
两家写了和离书,由许璐代笔,两家人都按了手印,范氏回家拿了一百两银子,过了称,交给潘家人,潘氏又要求把陪嫁的东西都给他们带走。
范氏也不稀罕那些被褥,再说摆着以前瞧的也心烦,就让他们拿走。
哪知潘家人贪得无厌,把被褥枕头,锅碗瓢盆,连筷子都没留下,跟土匪进村似的扫荡。
潘母还跑到鸡笼里,说这些鸡也是她女儿养的,也要带走。
范氏拦着女儿,不让她去争去吵。
加上赔偿的一百两,还有娶亲花费的,里里外外,损失了有将近二百两银子,还在乎那点鸡零狗碎吗?
范小山也不在乎这些,他现在只想摆脱潘家,最好老死不相往来。
反正只要勤快点,卖力干活,以后啥都会有的。
潘家的人离开后,范氏发狠,叫儿子去买十米一挂的炮仗,说是要去去晦气。
沈家这个年过的很热闹,周来娣死皮赖脸的带着儿子来了,说是要跟他们一块过年。
沈长福不在家的这些日子,她老实了不少。
家里不能没有男人,即使她再泼辣,也知道这一点,再说她可不是沈清那种有过独立思想的人,沈长福不在家,她夜里睡觉都不安稳,所以再次见到自个儿男人,她可劲的讨好,沈婆婆也在帮着说好话,总不能真让儿子跟媳妇离婚,大儿子都没了,小儿子一家要是再闹,那她也干脆一蹬脚见阎王去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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