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,也是管账的一把好手,就是不知能不能管住宅子里的人了。
不过也没事,反正还有主母坐阵,小妾也就是个添头。
最后,沈清拿到将近两万两银子,当然,有一部分拿的是银票,不然得重死。
divcss=&ot;ntentadv&ot;“我请您老吃个饭吧?”沈清有点过意不去,这生意做的,她心里舒坦。
小老儿连忙摆手,“岂敢岂敢,咱们是银货两讫,不拖不欠。”
见他不肯,沈清也不再勉强,都要走了,忽然良心发现,又回来,“你家主子最近还好吗?”
小老儿心下感动,心想这位终于记起主子了。
不过……
“唉!少爷自从去了京城,就一直病着,压根没好过,好几回差点就没了,万幸有邵大夫随诊,才捡回一条命,姑娘若是惦记,不如去京城走走,顺带看看我家主子,他一个人在京城,也挺冷清的。”
“不了不了,我家中还有许多事,实在抽不开身,您老留步,我告辞了。”
妈呀!她去京城作甚?
那个地方,遍地都是皇亲贵胄,扔个棍都能砸着个王爷郡王世子啥的。
不知名的铺子,背后可能就是某个大官产业,一个弄不好,她小命就得交待在那儿了。
小眼老头眼睁睁看着她,如避蛇蝎般的朝店门外跑去,心里疑惑,“怎么跟躲避灾星似的,咱家公子有那么可怕吗?”
他立马把这事写信,八百里加急,送往京城,同时还有自己的疑惑。
因为是加急,跑废了好几匹马,所以当天晚上就送到苏璟手上。
彼时,邵文鸿正给他扎针,一脑袋的银针,看着怪吓人的。
“信上写什么了?”他一边落针,还不忘探头去瞄。
平川县城来的信,有特殊标记,也只有那位有事,才会如此加急。
“咳咳!”苏璟刚要开口,便又开始咳,这回是真咳,不是装的,一手握拳放在嘴边,咳的好像要断气似的。
邵文鸿只能停下来,等他咳完了,再继续下针。
苏璟咳到最后,没了力气才作罢,“她……她……”可这一张口,呼吸又不畅了,根本说不了话。
“我能自己看吗?”邵文鸿放下银针,把信拿过来,“真是的,不能说话就不要说。”
苏璟没阻止,反正邵文鸿是他的人,不会泄露秘密。
邵文鸿看完信,啧啧摇头,“哟!都从燕城回来了,她还真是走了狗屎运,这一趟赚了几万两,人才啊!”
忽然,他觉得有异样视线落在他脸上,“咋了?我说的不对吗?你这么看着我干啥?唉!”
苏璟抬起手指,弱弱指着他,眼神带着控诉。
邵文鸿尴尬的别开脸,“好吧!我得承认,你也走了狗屎运,那谁知道你府里还有人得了嗽喘,还是极具传染性的,本来对于正常人来说,吃点药,自己扛一扛也就过去了,偏你底子弱,又用了药,一来二去的,竟然闹的这么重,不过你放心,有我在,你绝对死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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