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破防了,心虚的不敢看他,“二,二公子有啥事?”
赵晌狐疑的问道:“你刚才在里面做干嘛呢?”
“哎?藏哪了呢!”她自然是来找那块泥疙瘩的。
赵晌没再追问,她也成功逃离。
当走到牢房前,沈清伸长了脖子,睁大了眼睛,才勉强分辨出,那个躺在破木板上,蜷缩成一团的人影是霍林。
“好险好险!”她又摸出那块黄疙瘩,对着天空看了又看,“不行,我得赶紧找人看看,要是这东西不值钱,我还得还回去,免得被她发现,要是值钱的话……”
人多还暖和些。
“多谢二公子,您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会一辈子记得你恩情的。”沈凤笑的一脸天真无邪。
见沈凤真哭了,他也不至于还一直欺负一个小姑娘,“你知道错就好,现在赶紧从她屋里出来,别再进去,我就当没看见。”
沈凤心中一喜,连忙蹲下来扒拉。
于是,牢头只能带着他们进去认人。
自作孽,不可活哟!
正当沈凤要把东西揣起来,带到外面找人看时。
她非得找出来,再找人看看,是不是松香,别人一看便知。
她越是避而不说,沈凤就越是好奇。
沈凤进了屋,轻手轻脚的关上门。
就是夜里交响曲听的比较多,但这些年,他也习惯了,在做乞丐时,落脚的地方就是破庙,冬天十几个挤在草堆里,用彼此的身体御寒。
沈清对这事,也是绝口不提。
很快,就将那块泥疙瘩找了出来。
赵晌跟他哥性子不同,他是少年心性,易冲动,也易心软,没什么成算。
可找了足有一柱香的时间,还是没有,就在沈凤要放弃时,她忽然觉得脚下不对,低头一看,竟发现脚下的地面有点不对。
沈凤想的很美好,却忽略了她的年纪性别,一个八岁的小姑娘,要是揣着一笔巨大的财富,就等同于一块肥肉,光明正大的在街上溜达,这不是找死吗?
她从墙角处离开后,赵晌却抱着手臂,晃了出来,“还是偷了东西是吗?这小丫头,简直就是提着粪桶……找死!”
因为不确定是不是霍林,她要求看到本人再交赎金。
“没啊!我怎么会偷拿姑娘的东西,借我十个胆,也不可能啊!”她面上平静无波,可藏身体里的小心脏,却紧张的不得了。
一直跑到客栈外面,躲在围墙下大口喘气。
赵珏也肯定道:“是他没错,两头加一起才两天,他咋弄成这样。”
沈清叹了口气,“既然没错,那就把人带走。”
牢头高兴了,“这小子大半夜的在街上游荡,按着我们大将军定下的律法,轻则抓起来,重则当街射杀,他还算比较幸运的,您几位缴纳完罚金,就可以把人领走。”
“需要多少?”沈清心里没底,鬼知道这牢头会不会狮子大开口,他们这些人,一向是贪得无厌,能讹一笔是一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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