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母肯定是不能开门,但芸娘有锲而不舍的精神,早上也敲,晚上也敲,只要朱老二不在,她就来敲钱家的门。
要么说送点心,要么说请教针线活,要么就说要借这借那,反正借口容易找。
钱母被她烦的不行,实在赶不走,便开门出来将她一通,骂的可难听了。
divcss=&ot;ntentadv&ot;芸娘也不跟她争辩,以手掩唇,委屈的掉眼泪,“婶子干嘛说的如此难听,我不过是想着都是隔壁相邻住着,都说远亲不如近邻,以后有个什么,也能互相照应,婶子别想歪了呀!”
她边说边朝钱母身边瞟,当钱书衡捏着书本出现时,她便娇羞一笑,媚眼如丝。
她是专业地方出来的,想勾搭钱书衡这样的一个愣头青,那还不是手到擒来。
钱书衡更迷恋了,甚至夜里都睡不好觉,睁眼闭眼都是芸娘。
这越是得不到的,越是想的紧。
朱家这边,朱老二病势来的很快,不光是身上痒,出疹子,还有发烧得瘟的迹象。
他也知道有病就得治,在附近找了个半吊子郎中,说他整天杀猪,染了猪瘟,一口气开了十几副药。
朱老二狠狠心跺跺脚,掏银子买下,一回家就让芸娘给他煎药。
大概是这药里有安眠的成份,他服了药一夜好眠。
也是巧,钱母因着芸娘的事,气的很,也总是睡不好,便使唤儿子去抓药,在门口遇上芸娘,芸娘便提议他,抓些安神的药,老人家夜里睡的好了,心情自然就好。
接着芸娘又跟他抱怨朱老二也病了,幸而有大夫开的药,这才能一夜好眠。
这给了钱书衡启发,他看着芸娘曼妙的身姿,妩媚的眉眼,心思一动。便跟郎中说,母亲性情烦躁,每日思虑过多,以至于夜不能寐,郎中自然要开安神的药。
其实也对症,只是他忘了母亲长年服药,对草药有了一定的耐药性,一副安神药下去,只能安睡半夜,到凌晨时分就醒了。
钱母醒了之后,觉得头晕口渴,便起身找水,摸索着把油灯点上,举着油灯开门出去。
喝完了水,又觉得哪不对。
咦!堂屋门咋开着,她记得睡觉前明明关好的呀!
再一看,儿子的房门居然也开着,她挪步子探头进去一看,人呢?
还不等钱母寻到儿子,突然就听见隔壁闹腾起来,有人哭有人嚷。
钱母心里咯噔一下,有种不好的预感,去到院子,朝院墙那边一看,就见上面挂着个没穿衣裳的人,也不是完全没穿,还有条里裤。
然后就听见朱老二的声音,他在骂。
“狗娘养的杂种,敢跑老子屋里,睡老子的女人,你是活腻了,找死是吧?那老子成全你,看老子把你那狗玩意废了,叫你只能看,不能吃!”
墙上的人,哆哆嗦嗦,颤颤巍巍,抖似筛糠。
“没,我没有,饶了我,饶了我吧,救,救命,娘,快救我!”钱书衡看见老母,如同见了救星。
(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