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甲鱼?有啊,那就炖个甲鱼,你们家烤鸭最有名是吧?那就再来个烤鸭,鸭子要精瘦些,我儿吃不得油腻,还有叫花鸡,红烧肉,就这些吧,其他的你瞧着上,再给我儿上一壶黄酒,白酒太烈,我儿吃不惯,”钱母说的很连贯,似乎根本不缺银子,也根本不会在乎她点的这些菜,需要多少银钱。
沈清小声跟沈艳嘀咕,“我记得咱们来时,只说了喝茶,没说要吃饭啊!”
divcss=&ot;ntentadv&ot;沈艳是知道这样一桌酒席置办下来,需要多少银子,她更知道以沈清的抠门,必然会不爽,只得拘谨道:“就算我借你的,回去我还你银子便是。”
沈清可得好好审视她了,沈艳被她盯的莫名其妙,“你这么看着我做啥?”
“我在看你这个冤大头,脑袋究竟有多大!”
沈艳脸一红,推了她一把,“你少贫嘴,别说了,快过去坐着。”
钱母已注意到二人,和气的笑道:“两位姑娘过来坐吧,位子多,我看就坐那儿吧!”
她指的是靠近门的位置,最下首,搁在席宴上,是给辈分最低,或是年纪最小,地位最低之人坐的。
沈艳毫无所觉,乖巧的福了下身,“是!”
沈清却不高兴了,沈艳想做冤大头,她可不想,她的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,即便要花,也得花的痛快吧?
“婶子刚点了这么多菜,咱们才四个人,怕是吃不完。”
钱母拎起茶壶,笑眯眯的给儿子倒了杯茶,“吃不完你们可以带走,也不算浪费。”
沈清笑了,“哦?听婶子的意思,是要请我们吃饭了?哎呀,那我得点几个我喜欢的。”
“沈清!你别说……”沈艳想拦,可惜没拦住。
钱母脸色一僵,反正这儿也没外人,她便直接说道:“姑娘,你之前说要请我们喝茶,我就想着也不能只喝茶,便点了些酒菜,你若是觉得太贵,不舍得,那就赶紧去跟伙计吩咐,叫他们把菜划了便是。”
沈清暗道这老女人厉害,话的跟刀子似的,但只有聪明的人能听懂。
沈艳聪明,但她装的听不懂,“瞧婶子说的,既然说了我们请客,哪有让婶子付钱的道理,沈清这是开玩笑呢,您别同她计较。”
钱母很赞同的点头,“这姑娘比你年纪小吧?”
“我们同岁,只小了月份。”沈艳红着脸,扭捏的坐在那儿回话。
钱母了然,“她可没有你懂事。”
沈清眉梢挑的快断了。
当着她的面,说她不懂事,这老太太是不是把她当小孩了?
果然,钱母的下一句就是。
“那待会给她拿点菜,叫她去隔壁吃饭,咱们好谈事。”
沈清刚喝下去的水差点喷出来,她冷下脸,决定跟这老女人把话挑明了。
“婶子误会了,我虽比她年纪略小,但早已当家管事,沈艳是我带来的,待会就得完好无损的带回去,您有话只管当着我的面说,再说,今儿这顿饭,说到底还是我掏钱呢!”
钱书衡想说话,被钱母拦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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