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爹娘都快被人欺负死了,你咋都没反应呢?”
杨修元的妹妹,杨修兰坐在灶膛后面,愁容满面。
杨母虽害怕,但是瞥见站在边上,似乎在嘲笑她的沈清,立马恶向胆边生。
待到了暴雨时节,只怕经不起几次冲刷。
杨家人灰溜溜的离开,杨父俩条腿使不上劲,被人架着才能走。
沈清感叹权利真好用,即使没证据,只要当权者偏袒,也一样能把错案变成对案。
“是!”两个差役上前,一人捉住杨氏,一人掌嘴。
“大人,是她们姐妹害死我儿子的,一定是的,要不然她咋心虚,肯赔我们银子。”
杨母却以为抓住她把柄,阴笑朝柴良谄媚道:“大人恐怕还不知道吧!她娘……”
“娃儿他娘!”杨耕田不敢求情。
divcss=&ot;ntentadv&ot;吕氏缩在一边,压根连头都不敢冒,只求别注意到她,她可不想被打脸。
这世上,只认权,或认钱。
柴良对这等愚妇,简直无语了,“哦,你说沈家姐妹害了你儿子,证据呢?又有谁看见了?”
杨婆婆也病了,靠在炕上哎哟哎哟的叫唤。
杨母脸肿的太厉害,眼睛都快挤没了,被吕氏等人搀扶着。
柴良冷下脸,“来人,掌嘴!”
“你爹娘这回受了大惊吓,得泡个药澡,再去抓一副定魂的汤药,要不然落下病根,将来是要作惊的,你娘的脸也得天天抹药,这天热了,伤口烂的快,万一发脓了,可不得了。”
柴良已对她不耐烦,“听说你们两家还曾定过亲。”
“你这刁妇,以后本官很有闲心听你们唠家常吗?”这回是柴良打断她的。
杨母哭诉道:“大人啊,那天下着暴雨,哪会有人看见,我我我……”
众人只听见啪啪的脆响,再定晴看时,就发现杨母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肿了起来。
吕氏用力扔下水桶,气不打一处来,“那天是多大的洪水,被水冲走,你以为能活命?我倒是希望你哥活着呢,你爹……唉!”
那边红烧鸭子的香味飘过来,他馋了,也饿了,哪有心情听什么以前的事。
送走了瘟神,沈清又让霍林跑一趟二叔家,把奶奶接回来。
“嗳,我记下了。”杨修兰低头应了。
他们虽非都是行武出身,但男人的巴掌打在女人脸上,后果可想而知。
杨修兰抬头看她一眼,又飞快的垂下,眼中有泪,但不多,“兴许我哥没死呢!”她本就不赞成去沈家闹事,爹娘不听,非要去,现在落到这个地步,她也说不好,是活该还是不该。
见沈清看过来,沈艳笑眯眯的打趣,“你这样看着我做啥?不认得了?”
“倒不是不认得,只是看你似乎有点不一样了。”
沈艳白她一眼,“你只顾着挣钱,哪会在意我过的怎样,话说,那杨家人不会再来闹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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