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急忙起身告退。
沈清带着罗琴,她坐下,罗琴站在后头。
柴良注意到了罗琴,“这个也是你买来的?”
沈清笑着道:“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,因为家里人都死光了,所以过来投奔我,柴爷喝茶,这茶是我们家后山长的,自己炒制的,在福来酒楼也有售卖,柴爷若是觉得不错,待会走时,带上几斤,反正都是农家人土特产,不值什么钱,权当草民的一番心意。”
柴良放下架子,露出几分年轻人的爽朗之气,“我刚尝了,是好茶,入口微苦,回味甘甜,看来你这儿是块宝地,你背靠着宝地,想不发财都难,还有,以后别自称草民,我比你略长几岁,你叫我一声柴大哥,不为过吧?”
沈清顺杆子爬,“柴大哥,小妹可算占大便宜了,待我家房子盖好,再请大哥过来喝上庄酒。”
柴良:“那是肯定的,到时我还要备上一份厚礼,你三日前说的那个案子,究竟是怎么回事,当时你也没细说。”
沈清心里门清,这人是相信了她的能力,所以跟她套近乎,把关系拉近了,还主动要替她解决麻烦,这是好事,虽然目前来看,这靠山挺小,但人家也有发展潜力,说不定以后能长成参天大树呢!
投资嘛!就得以小博大。
于是,她把杨家的事,从前因后果,到杨家提的要求,全都一五一十的说给柴良听。
果然,柴良听完,勃然大怒。
“好大的胆子,光天化日之下,他们就敢敲诈勒索,我刚刚收到消息,在此次水灾中失踪的人,不下二百人,有些是外逃时,被洪水冲走,有些是躲在家里,房子冲毁,来不及逃脱,还有些是逃难途中,遇到山洪爆发,柳树村受损情况并不严重,他自己要往外跑,被水冲走,又如何能怪得了别人,这个口子不能开,那杨家人着实可恶。”
沈清静静听着柴良怒骂杨家人,她并不插嘴,也不让家里人再议论杨家人如何。
反正待会杨家人一来,柴良自会看到。
她只是站起来,朝柴良一拱手,道:“大人明察秋毫,为我等小民做主,惩治刁人,真乃青天,晌午就让小妹亲自下厨,做些家常菜,还望大人不要嫌弃。”
“不用太费事,我等也不是为了吃喝而来。”
话虽这么说,但沈清还是罗琴去拎了只肥鸭,也是一鸭两吃。
一半红烧,一半粉蒸。
蒸肉粉是用大米炒熟,再碾碎,拌入香料,鸭子剁成块,拌入米粉,入锅干蒸,蒸到鸭肉软烂,米粉把油都吃透了,那才是真的香。
至于红烧的,那就简单了,炒出油,加入调料即可。
另外又叫春菊去摘了些辣椒,辣椒炒鸡蛋,家常菜,却很下饭。
再做个酸菜鱼,扮个黄瓜,烧个汤,一桌菜就齐了。
她刚把饭菜做好,杨家人就来了。
这回来的人也不少,除了杨父杨母,以及老二夫妻,还有同族的青壮年,养了三日,他们的伤好的七七八八,每人还带着武器,棍棒菜刀啥的,倒也不是要砍人,主要是吓唬人用的。
“沈清!你出来,银子准备好了吗?”杨耕田虽远远的看见棚子里坐着几个陌生人,但他也没往心里去,以为就是找来干活的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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