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在外面,你就是我随从,说话要注意态度,在家里随意。”人家不想有傲骨,不愿当随从,也不能把人家的傲骨打断,那样不人道。
看了看沈清的长相,虽说不差,还挺美,但外面比她漂亮的,多的是。
山下的洪水褪去,那几间老房子的旧址,只剩几面墙。
沈清观察了一圈,飞快的扒完饭,又吃完花卷,把碗搁下,众人都抬头看她,唯有罗琴依旧低着头。
说完了,几人都点头。
罗琴心想这小姑娘脸皮真是厚。
原本围着菜地的水沟,被洪水带来的泥巴填平。
罗琴盯着她看了一会,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,“你说了半天,就是想让我给你当下人,给你使唤是吗?”她只总结出这一句。
沈婆婆想反对来着,可是听到叽叽咕咕的鸡鸭,她也明白了沈清的意思,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这些鸡鸭不好带,再说万一遭了瘟,那可不得了。
霍老伯倒是想说,可又不知该说啥,怕说错了惹人家小姑娘伤心。
五年好像是长了点,一个女子最好的青春年华,拢共也没多少。
见她要脸,沈清赶忙举手投降,她可打不过这狠女子。
“我的意思是,你跟我干,给我当帮手,咱把势力事业做大,你想找谁报仇,想杀了谁,都不是不可能,最好让那些贱人看着你过的有多好,再找个机会,把仇报了,岂不是更好?”
罗琴默默吃着饭,没有半点不自在。
“好!”罗琴大概是被她缠的烦了,居然同意了。
容易吗?
当然不容易。
这小姑娘明显只是个村姑,家里顶天也就是个小地方,而她,算了,不提也罢。
沈慧低着头数米粒。
罗琴见她三两下便决定所有人的工作,倒是挺让她意外。
沈婆婆倒是唠叨了几句,无非是不能再杀鸡了,还得留着生蛋。
沈清又道:“就算要回,奶奶跟霍爷爷也得留下,等我们收拾个能住人的地方,再来接你们。”
早饭还是粟米粥,沈婆婆蒸了一锅花卷,里面抹了辣椒酱,不用就咸菜也好吃。
女的说不定还得入贱籍,有啥可骄傲的。
几人围坐在露台上,因为突然多了个外人,大家都没说话。
“小林子,今儿咱们得回山下瞧瞧了,若是洪水退去,就得准备回去,霍爷爷,您老得在这附近采点草药,琴姐的伤还需要再治一治,一般能治外伤的草药就好,姐,这两天你跟奶奶多做点干粮,做粗粮做,要耐放的。”
“罗琴!”
“沈清,外面是我姐,她叫沈慧,另外一个是我奶,隔壁住的是霍家人,霍老伯跟他小孙子霍林,他还有个大孙子叫霍云州,暂时不在,目前就这么多人,其他的等下了山再说。”
房子没了,猪又不知道跑哪去了,鸡鸭现在才是最重要的。
黄豆剩一些,包菜啥的都没了,辣椒秧剩了不少,但也是东倒西歪。
罗琴伤好的快,快到不可思议,三天后,就能跟着她们仨下山了。
驴子带上,背着一些生活物资,每个人也都背着衣服被褥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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