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药富有毒性,即便入药也要经过处理,若是长期服用,的确出现长公子如今的症状。”
华佗说罢,张仲景立刻补充道,“臣知道如何医治长公子,虽非急症,但水滴石穿,长公子的病需要慢慢调理,才能恢复如常。”
“有劳两位了。”
刘辩点了点头,似笑非笑地看着刘琦。而刘琦也不是傻子,立刻投来了感恩的目光。
“这荆州,乃是景升主事,朕不便多说,但谋害长公子,如此重罪,却也不是能善罢甘休的。”刘辩再次抽出手中的剑,交给了刘琦,“朕,可以帮你,但你自己也要有血性才是。”
刘琦缠斗的握着天子剑,心中积压了多年的愤怒在此刻全部爆发出来,他提剑走向了那名管事。
管事见状,立刻大喊,“陛下,您说好不杀我的!”
“对,朕说了,可是要杀你的不是朕啊。”刘辩摊开双手,无奈地说道。
话音刚落,刘琦撑着孱弱的身子,连出数剑,了解了管事的性命。
“长公子,有违圣意,朕罚在朕营中闭目思过,不可擅出,你可有怨言?”
刘辩走到刘琦身边,收回了自己的剑,笑着问道。
“臣!谨遵陛下之命!”
刘琦含泪,叩拜刘辩。
刘表与一众文武看完了全程,都不禁咽了口唾沫,对于刘辩的处理方式,谁也没想到,此刻的刘辩仿佛是一头阴晴不定的猛虎一般,让人本能地畏惧。
“臣有罪!竟让陛下见到如此家丑。”
刘表瞪了蔡氏一眼,又看了一眼平日里乖巧,此刻却如此扎眼的刘琮,跪倒在了刘辩脚下。
“无妨,你是族亲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只是这后院着火,前院岂能安稳,景升还是要重视才好,以免再犯。”
“臣,遵旨。”
“好了,朕今日便带长公子回营了。”
刘辩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他是站刘琦的。
“臣,恭送陛下!”
刘表忍着怒气,看着刘辩越走越远,直到不见了踪影,这才开始勃然大怒。
“我只知道你喜爱刘琮,且不知你暗害琦儿!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!是蔡瑁还是黄祖?”
刘表指着蔡氏问道。
“妾…妾身,冤枉啊!”
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有何可冤枉的?”
刘表眯起眼睛,厉声问道。
“府君怎不想想,那管事是陛下手下谋士送来的,有没有可能这是陛下的手段?”
“闭嘴!恶毒妇人,竟敢污蔑陛下!”
刘表闻言气不打一处来,说着便要落下巴掌。
“府君且慢,府君原先与袁绍交好,陛下岂能不知?此刻该是陛下在敲打府君。”
蔡氏说罢,刘表缓缓收起了巴掌,虽然知道蔡氏是在扯淡,不过倒也给了他一个不与蔡氏一门正面冲突的理由。
“逆子!滚去江夏,不奉命,不得回!”
刘表指着刘琮怒吼道。
他气,但主要原因,并不是弟弟害哥哥,而是举措如此愚蠢,竟被当堂拆穿,让他此后再见刘辩,要再低几分,甚至谈到利益相关的事情,也不得不多让几分。
这也不怪刘表,他们不是寻常人家,继承人的能力永远打过父子亲情,否则因一人而毁基业,到时便是灭族之难了。
“哎,你此后不可再帮刘琮!我会教刘琦好生孝敬你的,你蔡家难道只有一个侄女不成?”
刘表愠怒地看着蔡氏。
蔡氏闻言,如同一条美人蛇一般缠上了刘表的身子,“夫君,袁绍那边如何是好?”
“由明转暗吧,我荆州大敌始终是袁术那厮,今日晚些,我再单独会见陛下,定要拿下洛阳锦与那美酒的生意!”
“夫君得了神药,难道不想一试?”
蔡氏见殿上无人,手开始不规矩起来。
一番操作下来,刘表竟也转怒为喜,被蔡氏拉着去了里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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