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博望坡一代,若见敌军,射空箭囊,再行绞杀!”
“传令涅县赵云,分兵两千,今夜子时赶往城西叫战!”
卢植说罢,递出了将令牌。
两路传令兵立刻冲出了营帐,而典韦与许褚则是带着手下兵将开始吃喝休息,准备今晚的夜袭。
“老将军如此笃定桥蕤今夜会逃?”
刘辩将自己桌前的茶水递到了卢植身前。
“多谢陛下,臣早就在宛城附近排除了侦骑,今日早些时候,侦骑来报,自襄阳外,来了一批快马,沿途不停不歇,扮作民夫,由西门直入宛城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刘辩微微一笑,点了点头。
当夜子时,西门与南门的叫骂声,引起了桥蕤的注意。
“你不是说送信的是从西城而入吗?”
桥蕤叫来了那校尉,厉声问道。
“他的确是从西城而入,不过是扮作了农夫打扮。”
那校尉疑惑地说道。
“告诉李丰,让所有将士擦亮眼睛,今夜不许休息,全部给我打起精神!城墙不要再修了,全部派去东门!”
“得令!”
那校尉立刻窜出了大门,急着传令去了。
“难道陶谦急攻寿春与汉军有关?所以才不看东门,放我离去?”桥蕤看着桌上的地图,眼睛发直,“汉军既破城门,却不来攻,可见其军队人数并不算多,不然何必与我玩这些把戏?”
“看来汉军只想要宛城,并不想与我交战,才这般安排,如此地话,博望倒可街道一试。”
桥蕤想到此处,立刻派人叫来了李丰。
“李丰,今夜汉军可能回来攻城,若是他们从北门而入,你便同我立刻率军从东门而出,本将带三千人经博望,过堵阳,回豫州后再去扬州救援寿春。”
“你则带七千人马,直入舞阳,征调当地渔船,从水路回豫州,你我在豫州会合,你可明白?”
桥蕤拉着李丰问道。
“桥将军,当真要放弃经营多年的南阳不顾吗?”
李丰哀叹一声问道。
“哎,此间形势不可为,寿春乃是主公根基,囤积了诸多金银粮草,若是寿春有失,襄阳前线便要告急,岂能不救?”
李丰闻言,知道宛城城破错在自己,不再多说,只是低头领命。
“放心吧李丰,此事不怪你,本将不会上告的,速去安顿家中老小,随军同去。”
桥蕤说罢,送走了李丰,自己也开始叫出家眷,收拾东西。
桥蕤府中,一对出落得几位美貌的姐妹,正在焦急地等待自己的父亲。
“大乔、小乔!你们怎么还不收拾东西?”
桥蕤看着两女,疑惑地问道。
“父亲,我们身无长物,有何可收拾的?倒是父亲,为何将犯险的博望留给自己?”
大乔开口问道。
“此次汉军人数不多,若真是三面围城,博望应该并无伏兵,加之博望之后一片坦途,又怎么能说是险途呢?你们快些上马车,随我去东门。”
桥蕤摸了摸两个女儿的脑袋,柔声说道。
“父亲,汉军和风闻的不一样啊,怎么连金汁这样的下作手段都用得出啊。”
小乔气鼓鼓地问道。
“行军打仗,胜利才是唯一目的,我等主公虽是袁氏,但终究是汉臣,岂能如此说朝廷坏话。”
桥蕤无奈的刮了一下小乔的鼻子。
“将军!汉军真的攻城了!北…北门的伤兵正在与汉军血战!”
校尉冲了过来,大声喊道。
“本将知道了,你去传令李丰,让他先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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