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,朕不只是光武先帝的门生,还是王越与童渊的弟子。”
刘辩浅浅一笑,摇着头说道。
“光武帝,我才不信呢!周瑜早就寄过书信给我大哥,说这是小皇帝为了夺回皇权的计谋罢了。”孙尚香一抬头,有些不屑的说道。
“嗯,周公瑾是吗?见识不差,若有机会定要见上一见。”
刘辩合上了手中的书简绢帛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。
“明日你就留在阳城吧,不必随朕冒险,房间已经为你留好了,你一女子多日待在军中说出去也不好听。”
刘辩摆了摆手,作势要赶走孙尚香。
“我才不去呢,阳城有什么好待的?我要跟着你,看你如何吃瘪!”
孙尚香闻言,一跺脚,竟躲进了刘辩的内帐,等她反应过来后,又想起了自己被他挠脚心的羞耻画面,一时间脸上红霞飞舞。
“你若要跟着朕,也该有个身份,就封你为朕的侍女吧。”
刘辩坐在了床边,缓缓说道。
“你!”
“侍女就要有侍女的觉悟,不然你就待在阳城,你不在乎名声,朕可在意风评。”
刘辩站起身子,自顾自地开始卸甲,“怎么?不愿意?”
孙尚香见状,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,窜到了刘辩身后,将刀尖抵在了刘辩脖颈处。
“你不怕我刺你吗?”
孙尚香见刘辩动作如常,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真要刺朕你早刺了,哪会那么多废话,还有你大哥还要靠朕的分封,才能名正言顺地回到扬州吴郡不是?你想好了是刺朕还是为朕卸甲。”
刘辩试了几次,想要解开背后的铠甲束带,却始终没有摸到,心中有些烦了,立刻开口说道。
“啪嗒。”
匕首应声落地,刘辩先是觉得胸甲一松。有感到孙尚香并不重的拳头砸在了自己的后背。
“你…你欺负人!”
孙尚香一边啜泣,一边为刘辩卸甲。
刘辩倒也不管她,任由她独自流泪,“哭好了记得去端来朕的晚膳。”
“哼,就算不敢下毒,也要放点巴豆,叫你吃苦!”孙尚香跺了跺脚,跑出大帐。
“真是傻丫头,真要做坏事,岂会说出来?”
刘辩整理好自己的盔甲,细细地清洗了一遍,又上了一层油,才挂在了架上。
翌日清晨,刘辩将盔甲打包,换上了一身民服,又从军中挑了十几位猛士,连同四位猛将与孙尚香一起,装作运粮的货郎,经阳翟,过鲁山,直入宛城。
途中上了官道,便拉马车,过了官道便在孔明的指引下,策马狂奔。
“子龙,俺真是看不懂陛下啊,身为九五之尊,竟同咱们这群厮杀汉一起深入敌后。”
张飞一边策马,一边看向身边的赵云,经过几日相处,张飞觉得他同几人甚是投脾气,一路上早就聊开了。
“陛下同我练武时常说,要功同三皇五帝,只能亲自上阵,披甲执锐,扫平天下,再做居中调度的明君。”
赵云思索了一会立刻答道。
“哎,就怕陛下有失,我等成了千古罪人啊。”
许褚也面色担忧的说道。
“怕个鸟!凭咱们几个,千军万马之中也能杀个来回!陛下自己也非文弱之辈,仲康你忘了陛下与孙策互搏了?”
典韦百无聊赖地叼着一撮杂草,不善骑马的他,仍由身下坐骑奔跑着。
“还有这事?”
赵云与张飞同时问道。
“那可不,仲康我不善言辞,还是你来说吧。”
许褚闻言立刻来了精神,如同虔诚的信徒一般,将刘辩与孙策过招的场面,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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