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情感动物,容易受情绪的支配。犹如一件事,办成功了,人心情放松,就容易睡得着,休息得好;反之,也会因为心情亢奋,便就是躺在床上,也只能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欣兰属于前者。毕竟事也不算成功,还不到亢奋的程度;二则受今天大起大落情绪的影响,让她也感觉到有点累了;再则是四十好几的人,毕竟也会有点城府;又因是个女人,性情便更能沉得下来。
总之,下午这一觉让她精神上是彻底得到了缓解,身体上得到了放松。
晚间,闲下来的时候,欣兰回想到今天的事,轻松之余,就又想到福生和孩子们。
出来这么长时间了,家中情况怎样,陆东和柳琴进展如何,其他的孩子们都好吗?
她不得而知。她知道福生心里一定会记挂着自己和要办的事,但她更知道即使自己再想知道家中情况,福生也不会主动拿起笔给自己写封信,说说家中的一切。
她没办法,她知道福生的这个坏习惯都是自己养成的。以前,每次父亲写信了解家中情况时,也都是自己回的信,现在习惯既然是自己给他养成的,他不写信,欣兰心里虽然有点怨,但还是不能怪罪与他,再说自己不也是因为忙没写信吗?
没办法,欣兰知道等不来福生的信,再则也有心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,于是,就坐在那里开始写信。
信中,她没有多说儿女情长之事,仅是把自己工作和今天的情况详细的给他说了一遍,并说了自己对这事向好的一面的看法。
末了又请福生不要挂牵自己,叮嘱福生要照顾好他自己和家中的孩子们。
欣兰写完信,可总觉得自己没有把话说清。看看没法再改,想了想,就去把陈萍给她说的电话号码找来写在了后面,添了句‘有事请打电话’。
这才觉得万事大吉了!……转过几天,上午,福生早早去工地走了,陆东在家里正打造别人定制的家具。
院里,高耸的桐树把院里遮挡的严严实实,没有一丝光线透过。也许是还不到正午,也许是叶子遮挡的作用,空气中并没有一丝热气。
靠近工棚的树荫下,柳琴和桂枝正一边衲底子,一边和陆东说闲话。几个人惬意的享受着这乡间的宁静。
桂枝有感于这乡下凉爽而清新的空气,禁不住就对陆东道:陆东,你在城里生活过,你说这大夏天,是农村凉快还是城里凉快?
陆东正拿着一根木条,眯着一只眼,检验冲缝刨子加工的边沿是否周正。
听桂枝这样说,就接道:回来时间长了,对儿时的记忆都忘了,更别说这感觉了!
不过我还是觉得咱农村好。你看咱这,一望无际的,风吹来没有一点阻挡,空气好,又凉快又清新。
说完,话一转对桂枝道:哎,你说这话啥意思,不是也想到城里去住哩吧!
?我给你说,城里可有好玩的,我举个例子给你,你看咱村西边京广铁路的火车没,这在咱这里是拖着跑,可到了城里那就是立着跑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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