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节大于天,不容得有丝毫的损害,像是辛美菊、李玉乃至江家儿女那般的姑娘,也毕竟是少数!
这县令一句话,等同于要了十几个花样少女的性命,如今自己没有松步崖作为后盾的依仗,如今要怎样收场?!
辛晚越是想越是心凉、胆寒!
她不怕自己怎样,她只怕会连累其他人。
“晚儿,别怕。”
耳边突然传来松步崖温柔的安慰之声,辛晚心头一怔,有些感动,也有些自责与委屈。
divcss=&ot;ntentadv&ot;她是现代的一抹灵魂,哪怕这么多年都没有让她改了太多平等自由的思想,才惹出如今的祸事。
可是,自己错了吗?!
松步崖见到自己媳妇沉重的脸颊,心疼的跟在她身后不远,传音入密,出声安慰。
辛晚眯了眯眼,擦去糊住眼睛的风雪,如今她知道自己大错特错,没有松步崖她或许可以收买县令,度过这次劫难,但是却不知道是否能够开导并让那十几个姑娘,不会受到这次的打击与影响。
雾溪镇的人,今日都顿感整个县城有些气氛诡异。
一个娇俏的女子,穿着淡薄,顶着风雪跟在官差之后,一张肃穆的脸颊与浑身散发的傲骨之气,让人不忍侧目!
而在她身后不到十米远的距离跟着百十号拿着锄头、铁锹与木棒的农家汉子,个个脸上愤怒,眼内又包含着错综复杂的情绪。
“啪,堂下何人,速速报上名来。”
“民妇辛晚,参见县令大人!”
“啪,你就是那以女学为借口,暗地里做些男盗女娼之事的,所谓的女先生?!”
方通坐在堂上傲视而得意,就是看着衙门门口围了那么多的农夫,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看着他,他就心里有气,所以也不客气,一开口就给辛晚按下了罪名。
他是打定主意,一会找个机会好好打她一通,一是给自己女儿出一口恶气,二是也要好好立立威信,看谁还敢不将他放在眼里,敢说自己女儿的坏话!
辛晚冷漠的看着堂上的县令,抬头看着他头上房梁上高悬的匾额,那匾额写了几个大字“清正廉明”
方通看向辛晚不说话,只是看着他额上的匾额,一排惊堂木,大声喝道:“堂下之人,本官训话,还不快快报,敢藐视本官,是想吃杀威棒!”
“回县令大人,民妇第一次到县衙这种神圣之地,被您额头上悬挂的‘清正廉明’的匾额震慑心魂,才忘了第一时间回复您的问话。
民妇辛晚、小溪村人士、父母早逝,如今下嫁桃花村松家,松辛氏。
方才县令训话,民妇以女学为借口,暗地里做些男盗女娼之事的,所谓的女先生?!
前者,民妇从未做过实属冤枉,学堂乃神圣之地,自古读书受教本就是开化明礼的地方,读圣贤书、做有道德的人,学堂内的先生均有秀才功名!
后者民妇确实识文断字、懂得一些女子针线与操持家务的技巧,也确实在‘桃源堂’免费教授村里未出嫁的姑娘技能,算得上是女先生,也是她们女红的师父。”
辛晚不卑不亢的一番说话,令在场的衙役不禁看着她暗暗挑眉。
就连师爷都是暗暗竖了大拇指,辛晚一上来骂人不带脏字,别看县令给她一个下马威,她同样回了一击!。
清正廉明!
多么高洁而神圣的评价,但是坐上上首的县令,如果真是一个‘清正廉明’的好官,就不会有今日辛晚被传唤公堂这一遭了!
这是明晃晃的,讽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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