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跟我出来,毕竟我跟她没有见过,只说是你叫我来的,她未必肯信。”
程让从摸出一个香囊,递给云天行,道:“她若不信,你便把这个给她看,这是她亲手缝制的,她说天底下只这一个,她只要看到这个,自然就会信了。”
云天行见这香囊上绣了个小人跌倒时的模样,不由觉得好笑,道:“看来谢姑娘对你那次跌倒印象还真是深刻啊。”
程让脸上一红,道:“要不是这一跌,兴许我也就没机会认识谢姑娘了,这大概就是缘分吧。”
丁玲要过香囊来把在手里看,向程让笑道:“这上面绣的跌倒的小人就是你吗?”
程让有些难为情,道:“正是我,那就是我第一次与谢姑娘相见时候的场面。”
云天行将香囊收好,道:“现在人多眼杂,等晚上我再动手。”
程让道:“好。”
夜幕降临。
云天行根据程让的指示,成功潜入谢府,并且找到了谢平春所在的院落。
虽说谢府内有人轮番换班值守,但对云天行这样的高手来说,悄无声息的潜入,并不是一件难事。
云天行轻身翻过院墙,落在一片花园里,循着灯光走过去,见庭院石桌旁坐着一对男女。
女的身披大红披风,举止端庄,神光内敛,正是谢平春。男的锦衣华服,英俊风流,却不知是谁。
来之前程让曾描述过谢平春的样貌,云天行只看她一眼,便认得出来,因为像她这样的女子,便是放在万人堆里,也是最显眼的那一个,应该不会认错。
云天行隐在暗处,只听那男子说道:“平春,我来谢府也有些日子了,每次来找你,你总是这般冷淡,我说上三句,你只回一句,可是觉得我太招人烦了吗?”
谢平春微微摇头,道:“王兄多虑了,小妹偶感风寒,身体不适,这才怠慢了,还望王兄看在爹爹的份上,不要怪罪。”
那男子起身道:“今日随谢兄外出游逛,回来得晚了,又去谢叔叔那里陪他下了几局棋,这才得空过来,不想你竟抱恙在身,倒是我叨扰了。这就请回房歇息吧,我先走了,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见那男子走出院门,谢平春才缓缓起身,向屋里去了。
云天行等了一会,见没人再来,便从暗处蹿出来,悄悄溜到窗下,推窗翻了进去。
屋里的丫鬟见窗外翻进来个人,吓了一跳,正要大叫,云天行一步上前,先将她穴道封住了。
谢平春单手托腮,正坐在桌边看书,听到动静,回头一看,正看见了她亲手绣制的香囊,猛地站了起来,却发现拿香囊却是一个陌生人。
“你是什么人?这香囊怎么会在你手里?”
谢平春虽然不认识云天行,但见他手里这个香囊,已然猜到来人与程让有关,不但不怕,反而有几分激动。
云天行道:“是程让要我来的。”
谢平春身子一颤,道:“他还好吗?”
云天行道:“说实话,并不好,只怕再见不到你,他就要疯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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