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禹菲在官狱中的一系列举动震惊了跃然,同时也震惊了凤容。
他从没想过这禹菲这样的一面,心中对这个女人更加的好奇。
但这次他并没有随着禹菲一同离去,只因他看见禹菲下刀时,那一丝不可抑制的恐惧。
以及禹菲离开时仍旧颤抖的手,他知道,禹菲需要冷静一下,现在还不是他出场的时候。
于是凤容与跃然二人留在了官狱,残忍的问出了所有想知道的情报。
当二人一同走出官狱时,心情大好,仿佛一幅风景美卷,另狱卒赏心悦目,如沐春风。
凤容走到外堂,寻看一周却没有看到禹菲的身影,微微皱眉。
而此时的禹菲正蹲在溪边,不停的洗着自己的手,用力且疯狂的不停搓洗。
这让她身边的德福有些不知措施,最终,只能用力的抓着禹菲,防止她伤了自己。
可禹菲很是恼火,因为无论她如何清洗,那粘腻的感觉就是无法消除。
即便手上没了血迹,可是那感觉仍旧存在,这让她很是难受,甚至是惊恐。
“主人,已经洗干净了,您清醒点。”
终于德福喊了出来,第一次给了禹菲一个耳光,力道不大,但足以震慑住现在慌乱的禹菲。
禹菲被打了一下,似乎变得清醒。
缓缓起身,呆呆的站在原地,手扶着自己被打的脸颊,看着已经洗干净的另一只手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德福跪在地上没有说话,似乎在等着领罚。
【对啊,我不是决定要报仇了吗?我不是决定要习武帮助凤容吗?我不是决定接受这个世界的一切吗?那我现在,在恐惧什么?在怕什么?在逃避什么?我可是禹菲啊,我是这个世界的自己,用仅存的残魂保全下的禹菲啊!我怎么可以这么懦弱,胆小!我怎么对得起她!怎么对得起自己1明明是她给了我重生的机会,明明是她给了我想要,而无法得到的完美爱人,以及现在奢侈的生活,那我现在是怎样?我在矫情什么?】
禹菲呆呆的保持着这个姿势,站了许久,站到德福的内心开始发毛,才缓过神,看向德福:“阿德,你做的很好,谢谢。”
说完,竟然晕倒了,德福吓疯了,扶着禹菲不知要做些什么。
“菲儿?”此时,正巧寻来的凤容看见倒在地上的禹菲,将其抱起,焦急的询问着德福。
德福没有说自己打了禹菲的事,只是说,禹菲来溪边清洗血污,之后就晕倒了。
凤容带着禹菲回了衙门,让衙门的大夫看了禹菲的情况,可大夫却不知何因,无法医治。
只好将先行去往官驿的花娘叫了过来。
这才清楚的知道禹菲的状况。
“禹姑娘解毒的十日滴米未进,又受了伤,还在这种潮湿阴暗的环境下,审讯犯人两个时辰有余,你们是想让她死吗?”花娘难得动怒,吼了出来。
这一幕看惊了子衿。
这花娘平时在王爷面前唯唯诺诺,就算被打骂也不敢还一句嘴,如今却发火了?
花娘将一粒药丸塞入禹菲口中,直视凤容的双眼:“你不是很珍惜她吗?你就是这样珍惜的?你若不懂的何为真心,还请放过禹姑娘!”
凤容被这样的花娘搞的有些怒火中烧。
他知道,花娘对禹菲有了不一样的情感,微微皱眉,声音并不大,但充满了威严,仿佛藏着无数利刃:“放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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