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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在外面让南星感觉到不舒服的气息,就是这座屋子的罪孽之气太重。
而刘婆身上的气,颜色黑红交杂死死的缠在她身上,那一丝丝红色如索命绳的红色,都是她做那一桩桩的罪孽。
“小姑娘,你直说吧,想要多少钱?”
刘婆看南星久久不说话,直接开口问她。
南星不紧不慢的从随身小包包拿出肉干吃了起来。
她这样的动作,让刘婆不悦的皱起眉头。
方雪一脸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,她打心里认为刘婆比南星厉害得多,南星才多大年纪,刘婆多大,这根本没有可比性,居然还吃东西,真跟小孩子玩过家家似的。
方雪也插话说道:“小姑娘啊,刘婆都跟你直白说了,你也别端着了,那死丫头都被你支下去了,这会你说什么她也不可能知道,我就更不可能告诉她了,事情都让你发现了,肯定少不得你好处的。”
方雪想着还有点酸,白让人赚一笔钱去了。
南星吃了几片肉干感觉舒服多了,她对着刘婆露出白牙一笑说道:“我收钱就不计较?然后我就像是你一样,新婚蜜月老公都能摔成残废吗?刘丽云阿姨。”
“或者是像你一样,好不容易十月怀胎生个孩子又是个脑瘫?像你一样结婚两年老公吃饭卡死掉,儿子不是这病就是哪病的,最后饱受病痛折磨而死?阿姨,你说你有这么多钱,你感觉快乐吗幸福吗?最爱的人都死的那么惨,你午夜梦回怕吗?后悔吗?”
南星嘴巴一张一合,说出来的话语都是利箭,足以让刘婆万箭穿心。
方雪都傻眼了。
而刘婆,本名刘丽云,此刻手抖如筛糠,她布满褶子的老脸有些扭曲,惊恐之色全展露在她脸上那一条条褶子上。
南星微微勾唇:“阿姨,你有没有想过,二十年前你结婚,你没接那一单生意你的老公就不会因为掉下床就把自己摔瘫痪了,你拿人的钱承了别人的业果,值得吗?”
“谁睡觉没有掉下床过,怎么就你老公能把腰间骨头摔断刺断神经,这么荒诞的概率都能遇上你就没想过是因为你吗?还有你儿子,你次次产检没落下,怎么就要生的时候摔一跤呢,你自己只是受点皮肉痛,他直接成脑瘫,那是因为他们都受你的孽啊。”
“你儿子从小身体不利索,你想尽办法想给他治病,你怎么就不想想一切罪孽都来源于你呢,你才四十五而已,苍老成这样,住着百万豪房有什么意思,吃不能吃,睡不能睡,走也不能走,有什么意义呢?”
能把刘丽云刺的这么痛苦,也不枉费她耗费那么多心神。
她这么说可不是乱说,而是真切的感应到那股罪孽的力量了,刘丽云是通过这些谋得了很多钱,她儿子还活着的时候生病也不怕没钱看,可那又怎么样呢,病痛的折磨让他短短十几年里没有过上一天正常日子。
刘丽云一心一意为了他,但真正害他的也是她,当刘丽云明白这一切,那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。
“不,这不可能!你胡说!”
刘丽云声音尖锐无比,她盯着南星,恨不能把她拆骨剥皮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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