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风声。
这时曲婉儿正从前面走过,许谅卿当时就站起来:“曲婉儿.”
曲婉儿听到后迅速弯下腰,低眉顺眼的回了一句:“我在,许姨太有什么吩咐。”
许谅卿鄙夷地看着她,看起来挺天真无害的模样,背地里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祸害!这个老鼠害了一锅汤,不过,许谅卿又扬起自信倨傲的笑容,现在什么时候把这道菜撤掉,就是她说了算。
曲婉儿眼珠子忽闪忽闪的,好像两颗水灵发亮的黑宝石。许谅卿看她这装可怜的样就心烦,打发她说:“我的衣服在浣衣坊正好要拿过来,我的奴才都在杀鸡杀鸭的没有时间,就有劳曲婉儿去一趟了。”
又来!曲婉儿的眉间一簇,几乎要成个川子。
自从上次从医馆回来自己顾念着心虚是处处礼让她,但是许谅卿还是这样,从不把她当成与她平起平坐的姨太看。
曲婉儿深吸一口气,换上和顺的笑容:“好,知道了许姨太,我这就去。”
看着曲婉儿渐渐淡去的背影,许谅卿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。
入夜后,陈宇临的马车伴随着“大大”的马蹄声渐渐走近。
许谅卿像个小燕子一样扑进刚下马车的陈宇临怀里,嘟起嘴唇,娇嗔他回来的好晚,模样天真烂漫,仿佛从没有过心机和阴狠。
陈宇临宠溺的把她抱进怀里,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,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,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,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,整个人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,让人觉得高不可攀、低至尘埃。但是在许谅卿面前又是这么亲切可亲。
但是两人走到同样在府门前等待着的曲婉儿面前,同时沉下脸色。
“本官不是说不让你随便出来么?败坏我的兴致!”
曲婉儿被训斥低下头,她也知道,自己也不想往枪口上撞,可是许谅卿今天特意吩咐她县丞让所以人都在门前等候,她只能打扮好跟过来。
其实不就是挑个时机和借口在众人面前嘲笑她么。
许谅卿抚了抚男人的胸膛,软声宽慰他:“老爷别生气,我等会再教训她。我们先进去吧,别让不懂事的人坏了您的兴致。”
陈宇临嗤笑一声,伸手搂着许谅卿上了台阶。
冷锋阵阵,曲婉儿被吹得感觉风已经扎根在了自己的骨头里。
等到宴会结束,陈宇临搂着许谅卿去了许谅卿的房间休息,而曲婉儿则和一众奴才们留下来共同打扫锅碗瓢盆。
因为县丞的冷淡,现在连奴才都和自己过不去。
曲婉儿还想拖着不干活,被一个小女仆撞到了,曲婉儿登时发起狂了,直接将斟满热茶的茶杯往她身上泼。
结果换来一群人的对朝热讽,对着那个小女仆寒暄嘘暖。
曲婉儿癫笑着,像个神经质地老妇人:“你们都疯了,竟然去关心她?以后你们怎么被她整死的都不知道!这个世界上不要对任何人付出真心!一群蠢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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